若初和靜雨面面相覷,而後相視一笑,相對一飲而盡。
放下茶杯,元僖正好回來,白衣女起身告辭,臨走又丟給元僖一句,“嗨,你夫人嫁給你實在委屈,有空多關心關心她,不要老是逼她深居簡出,女人也是需要消遣的。”言畢晃了晃手邊的玩物,咯咯地笑著離去。
元僖瞄了一眼擺在桌上的東西,面露不悅,“若初,你想出去逛逛我沒意見,只是,不要再跟這樣的人來往了。最近鎮上鬧採花賊,人心惶惶的,這個姑娘大大咧咧的,她自己武功高強不怕,可別拖累了你。”
若初拉他坐下,揉著疲乏的太陽穴,“我知道了,這不還有護衛跟著嘛。對了,你今天走訪縣衙,怎麼樣了?”
他皺了皺眉,一錘砸在桌上,“可惡,說這個就來氣。鎮上已經連續失蹤十三名良家婦女了,這昏庸的知縣竟敢瞞而不報。問起來,還趾高氣昂,說沒有那麼多人失蹤,還說縣衙有能力緝捕兇手,還說沒有衙差傷亡。哼,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走訪了所有苦主的家,各個悽慘無比!要不是為方便巡鹽,我不能暴露身份直接插手地方政務,真想把那個尸位素餐的傢伙就地正法。”
若初遞一杯熱茶給他,“二郎,還記不記得那位白衣姑娘說過,縣衙懸賞三百兩緝拿兇手?”
“記得,怎麼了?”
“如果官府對此事隱瞞不上報,以一個知縣的俸祿,三百兩的懸紅,他從何而來?還有,隱瞞衙差傷亡,要封住他們家人的口,這筆錢又從何而來?”
元僖驟然攥緊拳頭,“我明白了,這個吳青龍不是怕被追責才不上報知府,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初輕撫他緊繃的手,“二郎既然知道了,那便可以著人暗中調查,所以不必憂心。”
他點點頭,而後便出門喚李勇,部署去了。
靜雨打來熱水,若初正準備更衣洗漱,一陣冷風襲來,身旁燭火搖曳。
若初忙拉靜雨躲在簾後,正想檢視情況,燭火又恢復正常,門外一片寂靜。
靜雨鬆口氣,“夫人,想是風太大了,我們不用草木皆兵。”
若初已有一定的武功底子,感覺不會不準,她謹慎出門檢視,正好看到對面的白衣女也握著劍警戒,看到她倒也鬆口氣,“你沒事啊,我聽到你房裡有動靜。”
元僖匆匆趕回來,“是有人來過嗎?”
白衣女笑著寶劍回鞘,“有也被我嚇跑了。不過你當心點,那個淫賊似乎盯上你夫人了。”
李忠上前,“姑娘如果不怕,老奴有一計策。”
李忠的計策老套:一年輕護衛扮成靜雨,而白衣女換上若初的衣服和護衛一起待在若初原來的房中守株待兔。若初本人則帶著靜雨,女扮男裝待在白衣女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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