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僖一行人隨著白衣女子走了一兩里路,終於看到一家環境不錯卻依然閉門滅燈的客棧。
店主聽到白衣女子的敲門聲,方才探頭探腦地開門,“姑娘,你可已經欠了三日的房錢了,你說今日定然還錢,卻入夜不歸,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你現在有沒有錢,要是沒有,我可讓小二把你的東西扔出去了。”
白衣女子哼了一聲,將一兩白銀丟給老闆,“夠了吧?”
老闆接過銀子,咬了一口,連連點頭,“夠了夠了,這夠姑娘再住好幾天了。姑娘快請回房休息吧,我這就讓小二把酒菜送上。”
白衣女子回頭指了指後面的王府衛隊,“行了,這幾位你好好招待吧。他們絕對不會少了你房錢的。”
老闆看到李勇等人穿著華貴,氣勢正派,又見身後的元僖和若初氣度不凡,忙迎上來,眉開眼笑,“幾位客官快裡面請,小二,還不快來招呼幾位。”
若初戴著長帷帽扶著靜雨,在李忠的安排下準備入房休息。
卻在樓上碰到白衣女子,藉著燈光,若初這才看清這白衣女子容貌秀麗,美中帶著英氣,而她手中的寶劍竟然是雪陽居士梅心遠的雪陽劍,看來她與雪陽穀關係匪淺。
白衣女無聊地向若初走來,“你是那個人的夫人吧?我說你戴著這個勞什子做什麼了,不嫌憋得慌嘛?”
說著就要來掀若初的帽子,李忠攔住她,“姑娘,我們夫人不便見外人,還請姑娘不要為難。”
還真是江湖中人,想法不謀而合。若初笑笑,主動拿開帽子,“不妨事,她只是個姑娘。”
白衣女子看到若初的臉,倒是眼前一亮,“喲,還真是個大美人。難怪你相公要你戴這個鬼東西,也是,”說著抄起帽子就穩穩地丟在若初頭上,“那採花賊,是要防範。”
她自信地一拍若初肩膀,“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那傢伙繼續作惡。”說罷回頭衝樓下的小二催喊一聲,“酒菜還沒好嗎,本姑娘一天沒吃東西了!”
老闆忙回道,“就好,就好!”
白衣女子從樓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地,“罷了,就在這兒吃吧。一個人喝酒吃飯,無趣的很。”言畢已丟下寶劍,抄起小二端上來的飯菜便狼吞虎嚥,不一會兒便風捲殘雲一般一掃而空。
王府四大護衛端著飯碗呆呆地盯著她,直到她酒足飯飽回房了,這才嘖嘖稱奇,“這樣的姑娘,還真是少見。”
若初回房洗漱一番,靜雨端來晚餐,元僖也回來了,兩人邊吃邊聊,說起剛剛那位白衣女子,元僖直搖頭,“這姑娘實在粗魯,要不是看她救人有功,我是不會給她錢的。”
若初笑笑,“你沒看她連吃飯住店的錢都付不起了,想來她也是不得已才開口的。況且她也不貪,只拿走一兩。行走江湖,靠本事吃飯,也是難得了。”
元僖蔑然一笑,“你也出身江湖,你就不會如她那般。所以,你母親當初不教你武功是對的,否則空有一副美人胚子,卻舉止無禮,也是暴殄天物。”
這似乎話中有話,若初微有不安,放下筷子,“二郎,你是不是不想我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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