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一看,竟是舊相識常德,倒也驚喜,“是你啊!”
陳王出門撞見四目對視的兩個人,一皺眉頭,強勢擋在中間,“三弟,你們認識啊。”
常德木然點頭,“有過一面之緣。”
陳王疑惑之光逐漸化做悄然的試探,“是嗎?說來聽聽。”
若初慌忙打斷常德,“呃,有一年多了吧,我都忘了,對了,您是陳王殿下的三弟,那……”她趕忙再次施禮,“奴婢張氏,拜見韓王殿下。”
若初的眸光又透露著焦慮與哀求,韓王意識到她不想暴露逍遙閣閣主義女的身份,便也隨之附和,“是啊,一年多了,我也忘了。二哥,元侃還有事,先行告退。”
陳王質疑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後化作毫不在意的挽留,“三弟,你剛剛說要到我這兒吃蟹,不吃了嗎?”
韓王失落的背影稍稍停頓,“我現在不想玩了,先走了。”
韓王離去,陳王當即黑下臉,扯若初進房,“你跟趙元侃,到底怎麼認識的?”
若初戰戰兢兢穩住腳步,“殿下,我不認識他,也根本不知道他是您的弟弟。之前,我逍遙閣曾見過他一次。”
“逍遙閣?”
“是,家父曾帶我去逍遙閣學醫,當時,韓王,他,好像自稱常德,在逍遙閣呆過幾日。那時只是意外的碰面,我一直都避見外男的,殿下,我真不知道他……”
“好了,本王都知道了。”陳王握住她的手,眉目凌厲,看不出信,也看不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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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沒有再追究,若初也不敢多做解釋,畢竟言多必失。
她跟韓王趙元侃確實是在逍遙閣意外碰到的,當時韓王跟蔡國公主的駙馬上山給慕容峰拜壽,自稱是駙馬好友常德,敬仰逍遙閣閣主。
若初雖是閨中小姐,卻生為江湖人,且受現代教育薰陶,對這些場合的大人物也心生好奇。為一睹賓客風采,也為給慕容峰拜壽,她私下混入擊鼗演唱的人群,擊打出令人心曠神怡的花式節奏,博得滿堂彩頭。
張清見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面,歌舞雜耍,一臉怒氣,慕容峰則向愛女投來欣賞讚許,順便舉杯暗暗向張清平氣求情。
若初表演完畢,便喜滋滋退場,不想被一個冒失者尾隨至後院。
她以為有人圖謀不軌,便悄悄將對方引入機關院落,隨即啟動,只聞一連串鬼哭狼嚎的怪叫,那人很快被傾巢而出蠟箭釘得千瘡百孔。
若初打著燈籠走近,“哪裡來的淫賊,竟敢擅闖後院!”
那人難以置信地摸著手中的蠟箭,擰開那綿軟的箭頭,抬起頭來,“這箭頭竟然是蠟做的,能燃燒嗎?”
若初當即忍俊不禁,又凌然正色,“你是何人!”
他慢慢站起來,施禮後退,“在下常德,是蔡國公主駙馬的好友,方才見姑娘擊鼗演唱,不慎將此珠花遺落,在下本想還給姑娘,可姑娘走得實在太急。原以為姑娘只是普通賣藝之女,這才造次跟上來。不想姑娘竟然深居後院,是在下唐突了,還請姑娘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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