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顏凱繼續追問,一旁的老年執事就開口質問起了顏凱,
“哼!你是何人!膽敢在雜事堂公然襲擊我裂天劍派!”老者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少年,頗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
“啊嘞?我?”顏凱左右看了看,就他一個站著的,好像還只有他了。
“我是門派弟子啊。金丹期的。”顏凱對老者一笑,聳了聳肩。
“胡說!到這個時候了還敢狡辯!”老年執事吹鬍子瞪眼,顯然他把顏凱和善的微笑當成嘲諷了,
“暫且不論弟子名單上有沒有你,就算是看你那最後一拳,也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金丹期所能打出的!”
顏凱撇了一眼憤怒的老者,翻了翻白眼,背起了小手,身姿凌然,“你可曾見過天才。”
老年執事氣極,說他戰鬥力高得離譜反而是變相地誇他了?
“那好!就算你是天才,那你說說,為什麼弟子名單上沒有你!”老年執事繼續怒目直視顏凱,他心裡已經決定了,如果這次眼前的這個傢伙回答的支支吾吾,想搪塞找理由,他就直接動手!
然而,這一刻顏凱眼神卻古怪了起來,看向老年執事的眼神,給人的感覺就是在看一個白痴,
“我就是來登記拿身份牌的啊。”
老年執事瞬間一滯,怒紅著臉立刻出口反擊,“這兩天根本沒有新弟子報道!你是哪門子新弟子!當老夫老了好糊弄嗎!”
“這兩天?”顏凱一呆,接著有些可憐地看向老年執事,“我是六天前到的靈雲宗交換生。”
六天前……頓時,老年執事如遭雷擊,他想起來了,確實,六天前有那麼三個交換生,前兩個已經領完令牌了,而最後一個到現在都沒有露面。看來,這少年還真的是。
老年執事也不再答話,呆呆地轉身走了,邊走邊唸叨著,六天前……六天前……跟傻了一般。
“執事師叔……”一旁的青年疑遲地叫了一聲,老年執事一抬手,說道,“給他令牌。”,接著又呆呆地念叨了起來,走出了門外。
顏凱看著這一幕,有些嘆息,“好臉面的人啊~”
接著胸脯一挺,慷慨激昂,“我輩修士,與天鬥,自身都可棄,何況乎一張無用的臉面!”
周圍的眾人滿頭黑線,一個個都在心裡大罵,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那個……前輩,這是您的令牌。”青年助手緊張地遞來一個藍色的令牌,望向顏凱的眼神,頗為敬畏,這可是能幹倒執事的人啊!要知道,能處在這種關鍵位子上的執事,特別是老者所在的這個雜事堂,那需要的可不只是修為的高超,還需要具備心思過人的特點,要不然堂堂一個執事,被門下的弟子給坑了那就不好了。
而經過宗門選拔的心思過人之輩,居然也被眼前這少年給幹掉,這實在是讓青年助手大為敬佩起顏凱起來。
“謝啦。”顏凱接過令牌,神色喜悅,剛欲離開,卻又神色古怪地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