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把秋兒護在身後,看著姚瑤眼睛說道“小妹,我知道是你,你再變,你的眼睛變不了!”
唉!沒意思,還是被大哥發現了!
小……小妹,真……真的是你?秋兒膽怯的問道!
是我,你們別怕,我剛易容了一下,說著把自己的假肚子掀開,秋兒這才流著眼淚笑著說,你這把人都給嚇死了!
姚瑤看著春兒驚嚇的模樣,摸了摸春兒的頭說道“春兒對不起哈,姐姐不是故意嚇你的!”
好了,看來我這裝扮算是成功的!你們接著玩,我和童子淵出去一趟,晚點回來,說著閃身出了空間!晨光斜斜地灑在青石板路上,姚瑤挺著圓滾滾的假肚子,搖搖晃晃地走在前面,活像只剛偷吃完油的胖老鼠。童子淵則扮作小廝模樣,垂手跟在身後,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兩人拐進一條巷子,遠遠瞧見牙行的門匾,姚瑤立刻挺直腰板,學著鄭員外大腹便便的架勢踱了過去。
"你們掌櫃在不在?"姚瑤扯著公鴨嗓喊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刻意的威嚴。門口的小廝抬頭一瞧,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爺是?鄭員外?我這就去喊!"看著小廝一溜煙跑進去的背影,姚瑤衝童子淵擠了擠眼睛,眼底藏不住的得意像漣漪般盪開。
不一會兒,牙行掌櫃擦著額頭的汗小跑出來,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鄭員外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指教?"姚瑤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彷彿被煩心事折磨許久:"唉,我這不是準備去上京發展嘛。最近清點賬目,整晚整晚睡不著覺,想著趕緊把家裡的房子、田地、鋪子都處理了。"說著,她"啪"地一聲開啟檀木盒,裡面整整齊齊碼著地契房契,在晨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掌櫃的眼睛立刻亮了,一邊搓著手一邊賠笑:"鄭員外這是要攀高枝啊!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提攜提攜咱們哦!"
姚瑤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語氣卻十分淡然:"做生意嘛,總得有些人脈。掌櫃的,您看看這些東西,能收哪些?我還得去別家轉轉,可沒那麼多閒工夫。"
掌櫃接過地契,眯起眼睛逐張檢視,心裡卻在飛快盤算。他知道鄭員外是個精明人,價格壓得太低肯定談不攏。
算盤珠子撥得噼裡啪啦響,掌櫃堆起滿臉笑:"鄭員外,您這一千畝田地,按八兩一畝,八千兩如何?西邊的院子給三千兩,東邊的六千兩,您看這價還算公道吧?"
姚瑤皺著眉頭沉吟片刻,突然一拍大腿:"行!就一萬七千兩。痛快!"她頓了頓,又拿起幾張鋪子的契約晃了晃,牙行掌櫃笑著說道“鄭員外真捨得把你這幾間黃金地段的生前疙瘩賣掉?”
"唉!我也是糾結的很吶!這鋪子嘛...唉,確實捨不得。我再考慮考慮。"掌櫃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堆滿笑容,小跑著去拿銀票和轉賣文書。
文書遞過來時,姚瑤的指尖微微發顫。她盯著契約上的字跡,在心裡默默臨摹了無數遍,此刻終於派上用場。毛筆蘸墨,筆尖懸在紙上停頓片刻,隨後穩穩落下。"鄭志勇"三個字力透紙背,連筆鋒的走勢都與原契如出一轍。童子淵站在身後,看著姚瑤行雲流水的動作,暗暗咋舌——這丫頭的模仿能力,真是絕了!難怪許二柱栽在她手裡,一點都不冤枉。
掌櫃接過銀票時,指尖微微發顫,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姚瑤神色自若,慢條斯理地逐張清點,眼波流轉間不著痕跡地將銀票收入空間,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如今銀貨兩訖,祝掌櫃生意興隆!"她語氣輕快,尾音上揚,帶著幾分志得意滿。
"謝謝鄭員外,也祝鄭員外步步高昇!"掌櫃點頭哈腰,臉上的笑容都快扯到耳根。兩人你來我往,虛情假意地寒暄著,緩步走出牙行。
童子淵一邊假意說著場面話,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走出幾百米後,他突然回頭,眼神銳利如鷹,確認無人跟蹤後,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責備與擔憂:"你這丫頭膽子太大了,鋪子你打算怎麼辦?"
姚瑤眉眼彎彎,衝著童子淵勾了勾纖細的手指。童子淵無奈地搖搖頭,俯身靠近,卻冷不防被姚瑤拍了下腦袋。她杏眼圓睜,佯裝生氣道:"你長這麼個大高個,就不會動點腦筋?"
"掌櫃不都說了那是黃金地段的鋪子嗎,那肯定得自個留著才行啊!"姚瑤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興奮地握緊手中的地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直接去衙門,我把五間鋪子過戶到你的名下,到時候不就妥妥地到我手上了?"
童子淵寵溺地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眼底滿是欣賞與笑意。他心裡暗自讚歎,這丫頭鬼點子層出不窮,關鍵是聰明得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那我一會就說替我家老太太來辦理手續,這樣沒人能查到我們頭上!"他思索片刻,認真說道。
"可以,你看著寫名字就行!"姚瑤笑得眉眼彎彎,迫不及待地催促著。
天剛矇矇亮,衙門的門才緩緩開啟,兩人便急匆匆地走了進去。童子淵從袖中掏出五兩銀子,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恭敬地遞給師爺:"勞煩師爺了。"
師爺瞥見白花花的銀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原本不耐煩的神情瞬間換成了滿臉堆笑,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手腳麻利地將兩處莊子和五間鋪子連貨帶鋪的手續,全都過戶到了"祖母張翠蘭"名下。
手續辦完,姚瑤挺直腰板,對著師爺抱拳,語氣沉穩:"現在銀貨兩訖,手續辦好了,那鄭某就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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