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聽到還有別人說話,像是被嚇到了一般,趕忙轉頭看向一邊。當看到這麼多陌生人時,嚇得渾身一哆嗦,又轉過頭來,眼神中帶著期待和不安,問道:“你真是我姐姐?”
秋兒又好氣又好笑,叉著腰說道:“你個小妮子還迷糊著呢,自己姐姐都不認識了?”說著還舉起手,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樣,可那眼神裡全是寵溺。
春兒突然一把抓住秋兒的手,激動地說道:“這是我姐,這真的是我姐,我姐的右手這個疤痕是和我去砍豬草摔下田埂劃破的。”
說完,一把抱住秋兒,“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聲音裡滿是委屈和依賴:“姐,不要丟下我,我一個人害怕,他們都欺負我,我天天都想姐姐!”秋兒輕輕拍著春兒的背,溫柔地說:“好,姐姐永遠不會再丟下春兒了,春兒以後就跟著姐姐一起!”春兒用力地點點頭,臉上還掛著淚珠,卻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這一幕,看得眾人眼眶都微微泛紅。姚瑤強忍著眼中的淚花,笑著說道:“吃飯,來春兒吃肉。”說著,便給春兒夾了一筷子肉,動作輕柔又充滿關愛。
春兒甜甜地說道:“謝謝姐姐!”聲音清脆又乖巧。姚瑤笑著應道:“噯,乖,趕緊吃吧!”
春兒一邊吃,一邊講著在鄭員外家遭受的虐待。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小臉也皺成一團:“鄭員外家的小公子太胖了,他坐在我身上,我馱不動他,他們就打我!
小公子把飯倒在狗盆裡讓我去和狗搶著吃,那狗太兇了,還害怕那狗,他爹和娘用樹枝抽打我!”說著說著,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一桌子人聽了這話,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原本的食慾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村裡的男子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有人握緊拳頭,滿臉怒色地喊道:“天殺的,簡直畜生不如!”還有人湊到姚瑤身邊,急切地說道:“姚瑤姐,姚瑤妹子,你說怎麼做?我們衝進去把他家砸了還是給人揍一頓!”那眼神裡滿是衝動和憤怒。
姚瑤卻不慌不忙,微微眯起眼睛,帶著幾分神秘地說道:“好了,氣什麼氣,我掐指算算,他家馬上要遭報應,不信你們明天聽訊息!”
說完,又叮囑道:“一會你們吃了飯都趕緊回桃花村,不行在桃花村借宿一晚!”
男子們卻異口同聲地拒絕:“不回去,我們和你一起去鄭員外家!”聲音堅定而有力。姚瑤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彎地說道:“我都不去,你們去幹嘛?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沒必要再生氣了,都趕緊吃了回去!”在姚瑤的再三勸說下,眾人這才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飯後,眾人出了城門。姚瑤坐在馬車上,眉頭突然微微一皺,眼神警惕起來。
她轉頭看向童子淵,低聲說道:“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童子淵神色一凜,目光往後掃去,沉聲道:“後面是有人跟蹤我們。有兩個人!”
大順和大樹一聽,立刻摩拳擦掌,滿臉兇狠地說道:“要不停下來把他們揍一頓?”那架勢,彷彿立刻就要衝出去教訓跟蹤者。
姚瑤卻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們都是良民,可不能做這種事情!
你倆趕緊給前面兩輛車上人說一下,讓他們趕緊回村,我們去別處轉一下,把人甩掉,村裡老的老,小的小,要是跟蹤我們到了桃花村可就麻煩了!”
兩人一聽,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忙跑到前面趕馬車人耳邊,小聲地耳語了幾句。
姚瑤的馬車停了下來,看著前面兩輛馬車漸漸走遠,大順和大樹迅速上了車。童子淵熟練地把馬車調轉方向,不緊不慢地在城外轉悠起來。看著天色越來越黑,姚瑤估摸著那兩輛馬車應該已經安全到達桃花村,便把馬車趕到一片樹後。她眼神堅定,雙手快速舞動,心裡默唸“收”,一瞬間,連人帶車都被收進了空間。
大順和大樹五兄弟早來過這裡,倒沒覺著有什麼特別。
可五個姑娘加上春兒,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和茫然,彷彿還沒從剛剛的變化中回過神來。
姚瑤看了看她們,轉頭對小順說道:“你們和這些姑娘們解釋一下。”
小順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姐,姚瑤她是如來佛的弟子,也算是個小仙,這個地方叫空間,是如來佛送給我姐的地盤,你們都得幫忙保密哈!不然如來佛會收走寶物!”幾個女子趕忙連連點頭,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姚瑤聽了小順的解釋,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這麼逆天的東西,必須得說的誇張點!她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早,你們帶姑娘到處轉轉!”
說完,便帶著童子淵閃身出了空間。兩人看著前面兩個正抓耳撓腮、滿臉焦急尋找他們的跟蹤者,姚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你倆在找我?”
兩人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突然不見了?”
姚瑤勾了勾手指,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說道:“你倆想知道?過來我告訴你。”見兩人一動不動,她突然臉色一沉,怒吼道:“你們回去告訴鄭員外,他太噁心人了,看到他比吃了蒼蠅還讓人噁心!”
兩人嚇得臉色慘白,屁滾尿流地逃走了。
回到府中,兩小司戰戰兢兢地把姚瑤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講給鄭員外聽。
鄭員外一聽,頓時暴跳如雷,“啪”地一聲狠狠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東西都被震得跳了起來。
他握緊拳頭,臉色漲得通紅,咬牙切齒地說道:“別讓我看到你,否則,‘哼,哼,有你好受的,說著還露出一副色相!”
這時,一個男子點頭哈腰地走上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岳父為何如此生氣,有什麼需要小胥效勞的?”
那卑躬屈膝的模樣,看得人直犯惡心。如果此時姚瑤在這,定能認出此人來,他不是別人,就是姚瑤前夫許二柱!在和姚瑤和離後,家裡東西也丟了,本想去找姚瑤晦氣,誰知道童縣令給他撐著腰!
現在也就只能死皮賴臉的依附著員外的唯一女兒。上個星期在鄭員外的要求下許二柱入贅到了鄭員外家,這不今天把自己的夫人哄得服服帖帖,然後央求的把母親也接了過來!所以白天府裡發生的事情是一點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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