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收了多少個房間,當他們開啟又一扇門時,房間裡的景象讓他們愣在了原地。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小臉肉嘟嘟的,睡得正香,旁邊還趴著兩個丫鬟。姚瑤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一圈,看著屋內奢華的擺設,心裡暗自猜測:這孩子多半是三皇子的兒子或者孫子吧。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心裡想著:哎,不管了,東西先收了再說吧!這麼多寶貝,錯過了可就太可惜了。
可看著床上那稚嫩的孩子,姚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狸貓換太子”的想法。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後碰了碰童子淵的胳膊,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小聲說道:“你說,咱們有沒有必要易容後,把這孩子放到柴房去?”說著手還在空中比劃了個交換的手勢。
童子淵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眼神中滿是不忍,連忙說道:“三皇子確實不是個東西,但這孩子這麼小,我實在是有些下不了手啊。”
姚瑤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是啊,我也就是這種矛盾的心理,所以才猶豫。你想啊,如果不這樣做,柴房裡的孩子不見了,再加上這府裡失竊,很容易就會聯絡到你們鎮國將軍府啊。”
童子淵聽了,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低下頭,眉頭緊鎖,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你這樣說也在理,讓我想想,我想想……”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要不我倆去亂葬崗找個死了的孩子放在柴房,然後一把大火把整個柴房燒了?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姚瑤聽了,眼睛微微眯起,思考了片刻,說道:“這是個辦法,但亂葬崗在哪啊?我對這一片可不熟。”
童子淵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這個我知道!我小時候在這附近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亂葬崗的位置熟得很。”
姚瑤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就這麼辦!這些迷藥你拿著,見到人多撒一些,等會還要去亂葬崗,估計要花些時間,可不能讓他們提前醒了。”
童子淵接過姚瑤手裡的迷藥,轉身又回到之前光顧過的房間,小心翼翼地在每個房間裡又都撒了些迷藥,確保裡面的人不會輕易醒來。
隨後,兩人像是兩隻瘋狂的掠奪者,將府裡主子、小妾房間裡能用的東西全給收走了。兩人來到院子,月光灑在院子裡,映出滿院子的花卉景盆。姚瑤眼睛一亮,給童子淵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中滿是貪婪與興奮。童子淵立刻心領神會,開始將那些花卉景盆往一起搬。姚瑤站在一旁,看著童子淵忙碌的身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手一揮,那些花卉景盆便全部被收進了空間。
“這個……”童子淵突然小聲喊著,指了指地上一棵粗壯的迎客松,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意思是這棵樹太大,搬不動。姚瑤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放在迎客松上面,閉上眼睛,意念一動,只見地上的迎客松瞬間消失不見。童子淵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姚瑤,眼中滿是敬佩。
兩人幹勁十足,將院子裡能刨起來的花卉盆景全給收進了空間,不一會兒,整個院子變得空空如也,彷彿這裡從來沒有擺放過那些精美的花卉盆景一般。
姚瑤拿出梯子,兩人小心地爬到房頂。正準備下去時,姚瑤的眼睛突然一亮,興奮地喊了一聲:“乖乖嘞,這可是皇家才能用的瓦啊!”童子淵剛跳下院牆外,就看到姚瑤像一隻敏捷的猴子一般,迅速爬上了屋頂。她每走過一處,那些珍貴的瓦片便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光禿禿的房頂。
童子淵嘴角扯了扯,無奈地笑了笑,心裡想著:三皇子碰上姚瑤和我,也只能算他倒黴了,這一晚上,整個府邸被我們洗劫得一乾二淨。
不一會兒,兩人找了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拿出直升機。在童子淵的指引下,直升機快速朝著亂葬崗的方向飛去。看著亂葬崗周圍荒無人煙,一片死寂,姚瑤將直升機緩緩降到離地面五六米高的地方。她對著下面的童子淵喊道:“童子淵,你看看哪有小孩,然後把這個繩子放下去挨著小孩,我給收進空間,這地沒地方停直升機。”
童子淵在下面四處張望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發現了一個孩子,連忙喊道:“這有個孩子,看起來差不多,你快點把繩子放下去
夜幕如墨,濃稠得化不開。瑤瑤面色凝重,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忍,動作輕柔卻又帶著幾分急切,將繩子輕輕放置在那孩子冰冷的屍體上。緊接著,她閉上雙眼,眉頭微微蹙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似乎正集中全部精神,憑藉著意念,將孩子連同繩子一同收進了神秘空間。
“快,沒時間了!”瑤瑤衝著童子淵喊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兩人迅速調轉直升機,姚瑤雙手熟練地操控著駕駛杆,眼神專注而堅定,直升機在夜色中呼嘯著朝著三皇子府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們在距離三皇子府不遠處穩穩停下。瑤瑤和童子淵動作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直升機收進了空間,隨後,如同兩隻黑色的獵豹,朝著三皇子府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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