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越野車在大伯孃的指引下,飛速駛向小河村。一路上,大伯孃的抽泣聲在車廂內迴盪,那悲慼的哭聲,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委屈。
姚瑤見狀,輕輕拍了拍大伯孃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堅定,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大伯孃,您別再傷心了。只要有我在,就一定會為翠兒姐姐討回一個公道!”說罷,她轉頭看向童子淵,俏皮地眨了眨眼,拍了下他的肩膀,“要不,咱倆哪天結個伴去行俠仗義?”說著,順手遞給他一個面罩。
童子淵接過面罩,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感慨道:“唉,你別說,這還正是我兒時的夢想!”
幾人來到小河村,此時的村子一片死寂,黑暗籠罩著每一個角落。農村的夜晚沒有城市的喧囂與繁華,人們早早地便進入了夢鄉。姚瑤收起越野車,拿出手電筒,幾人躡手躡腳地來到翠兒婆家院子外。姚瑤給每人發了一根棍子,壓低聲音,看向童子淵問道:“我們直接踹門進去?還是?說著比劃了一下屋頂,意思翻牆進去。”童子淵沒有絲毫猶豫,猛地一腳踹向大門,“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姚瑤看向童子淵俏皮的說道:“好歹吱一聲啊,我倆一起踹不是更有氣勢?”
童子淵說道:“費腳的事我來就成!”姚瑤對著童子淵豎了個大拇指!
這時屋裡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姚瑤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棍子就朝他背上打去,那股狠勁,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出來。
“你……你們是誰?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家大伯可是縣裡的師爺,馬上就要當縣令了!”男人捂著後背,憤怒地咆哮著。
童子淵一聽,火氣瞬間更大了,雙眼通紅,怒吼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大伯能蹦躂到什麼時候!”說著,狠狠一棍子扇向男人的臉。
姚瑤見狀,急忙“哼哼”兩聲提醒:“別打臉!”
“去他孃的,想打哪就打哪!”童子淵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根本不聽勸。
地上男人的哀嚎聲驚動了屋裡的人,燈光瞬間亮了起來。姚瑤迅速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手銬,將男人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了一起。男人依舊罵罵咧咧,姚瑤怒火中燒,抬手就是兩耳光,直接把他扇暈了過去。姚瑤氣憤的說道:真是聒噪得很”!
姚瑤和童子淵走到門口,屋裡的人拿著傢伙衝了出來。姚瑤也不管對方是誰,來一個打一個。童子淵本就會些武功,兩人配合默契,對付這一家子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很快,眾人都被打倒在地。
姚瑤喘著粗氣,大聲問道:“翠兒在哪個房間?”這時,一個老婦人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姚瑤,那眼神彷彿能吃人一般。
“那個賤人也配住在房間?”老婦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姚瑤頓時火冒三丈,怒喝道:“你再瞪一個試試,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說著,一棍子扇在老婦人臉上,只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姚瑤用力踩在老婦人頭上,憤怒地吼道:“我讓你虐待翠兒,你這個該死的老虔婆,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罷,從空間拿出癢癢粉撒在幾人身上,又拿出一個丟魂丸塞進老太婆嘴裡。不一會兒,咒罵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哀嚎聲。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深處,讓人毛骨悚然。
姚瑤來到一個男子身邊,冷冷地問道:“翠兒在哪?”
“那賤人……”男子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姚瑤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姚瑤怒目而視。
“我是她相公,我就說了怎麼……”男子還想嘴硬,“啪”的一棍子抽在他嘴上,頓時,一口大黃牙掉落在地。姚瑤扭頭一看,發現是大伯孃動的手,不禁對著大伯孃豎起一個大拇指。
大伯孃聲音顫抖,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悲痛罵道:“錢大柱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虐待我的翠兒?”說著,上去揪住男子的頭髮,又扇了他一巴掌。姚瑤看到男子準備還手,眼疾手快,一把牽制住他的雙手,用力踹了他褲襠兩腳。男子疼得縮在地上直打滾,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童子淵看著眾人,冷冷地說道:“都不想說是吧?不急,一個一個來!”
這時,一個年輕點的婦人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她……她在……豬……豬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