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回答,聲音雖然稚嫩,卻透著一股堅定。
姚瑤看著他們,心裡一陣欣慰。她知道,這兩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保護她了。她輕輕抱了抱他們,柔聲說道:“好孩子,娘相信你們。”
大牛和小丫緊緊依偎在她懷裡,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服,彷彿這樣就能抓住最後一絲安全感。姚瑤輕輕撫摸著他們的頭髮,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護好這兩個孩子,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過,眼下她沒時間細細研究空間的其他功能。許二柱的休書還在桌上擺著,村裡的流言蜚語也不會輕易消散。她必須儘快解決眼前的問題,才能安心地利用空間改善他們的生活。
“大牛,小丫,你們先吃水果,娘去想想辦法。”姚瑤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兩個孩子的肩膀。
大牛點點頭,咬了一口蘋果,甜美的汁水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小花則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姚瑤看著他們,心裡一陣溫暖。她知道,從今以後,她就是他們的娘,也是他們的依靠!姚瑤喝完葡萄糖,感覺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但心裡那股怒火卻越燒越旺。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空瓶子,心裡暗暗慶幸空間裡居然還有葡萄糖,這簡直是雪中送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裡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走。
大牛和小丫已經吃完了水果,兩個孩子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小丫甚至舔了舔手指,意猶未盡地說道:“娘,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姚瑤看著他們天真無邪的臉龐,心裡一陣酸楚。她知道,這兩個孩子從小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原主的記憶裡,老太婆不是打就是罵,渣爹更是幫著老太婆一起欺負他們。想到這裡,她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大牛,小丫,”姚瑤蹲下身,輕輕握住兩個孩子的手,語氣溫柔卻堅定,“娘要是和離了,你們願意跟著誰?”
兩個孩子幾乎想都沒想,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要跟著娘!”
姚瑤心裡一暖,眼眶微微發紅。她知道,這兩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心裡早就對那個所謂的“爹”和“奶奶”失望透頂。原主的記憶裡,渣爹常年不回家,偶爾回來也是冷眼相待,甚至幫著老太婆打罵他們。姚瑤越想越氣,心裡暗暗發誓:這一次,她一定要徹底擺脫這個爛攤子,帶著兩個孩子過上新的生活。
“好,娘一定會帶著你們過上好日子。”姚瑤輕輕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透過破舊的窗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還早,村裡的人應該還沒開始忙活。她轉身對大牛說道:“大牛,一會兒娘讓你去,你就去找里正過來。記住,一邊跑一邊哭,大聲說奶奶和爹把娘打死了,還要休了娘。能不能做到?”
大牛用力地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認真:“娘,我能做到!”
姚瑤又看向小丫,柔聲說道:“小丫,你一會兒在門口大聲哭,哭得越傷心越好。能不能做到?”
小丫眨了眨眼睛,雖然不太明白娘為什麼要她哭,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娘,我會哭的!”
姚瑤看著兩個孩子,心裡一陣欣慰。她知道,這兩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保護她了。她轉身走到廚房,從角落裡抽出一根榆木條棍子。這根棍子是原主平時用來燒火用的,結實得很,打人還特別疼。姚瑤握在手裡掂了掂,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老太婆,渣夫,你們不是喜歡打人嗎?今天就讓你們嚐嚐被打的滋味!”姚瑤心裡暗暗想著,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她回到屋裡,對大牛說道:“大牛,現在就去,記住孃的話,一邊跑一邊哭,聲音越大越好!”
大牛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哭喊:“救命啊!奶奶和爹把娘打死了!還要休了娘!救命啊!”
小丫也按照姚瑤的吩咐,站在門口大聲哭了起來,哭聲淒厲,聽得人心酸。
姚瑤站在屋裡,手裡緊緊握著那根榆木條棍子,眼神冷冽。她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護好這兩個孩子,徹底擺脫那個爛攤子。
“老太婆,渣夫,你們等著吧!”姚瑤低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決絕。姚瑤腕骨輕轉,榆木棍在掌心挽了個槍花。二十年農活磨出的繭子記得清楚,當年在特警隊打擒敵拳時,教官說過男人的尾椎骨比蛋還脆弱。
"休書?"棍尖挑起泛黃的紙頁,在陳世美驚惶的瞳孔裡晃出殘影,"按大隋朝律法,寵妾滅妻者杖八十。不如先拿你試試衙門的棍子稱不稱手?"
話音未落,棍風已掃向男人兩腿之間。聽著那聲公鴨般的慘叫,姚瑤忽然想起穿越前收拾家暴男的經歷——這些軟蛋連捱打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張氏指甲抓來時,看著他那學著富貴人家太太,長長的指甲裡都是黑黃的髒汙,看著就讓人反胃!醃菜缸應聲而裂。酸汁在老太婆臉上淌出溝壑,倒顯出幾分人樣。"小賤人反了...反了!"
"反了?"姚瑤棍頭點地,震起三粒黃沙,"我屋裡大牛小丫頭餓得啃牆皮時,您老不是說'賠錢貨餓死清淨'?"
陳世美蜷在豬圈旁發抖的模樣,棍梢忽然挑起男人下巴:"聽說縣太爺最恨停妻再娶,你說我這身傷夠不夠換你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