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就是在我的生命中對我最重要的女人,”戴著耳環的男人點了點頭,隨後盯著劍膽與星月和楚凱道,“我偷學禁術,叛出師門,目的,就是將她復活過來。”
“多少年了?”突的,眾人之中的楚凱難得的開了口,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問著。
“應該有百來年了吧。”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盯著楚凱點頭。
“百來年,就算真的有希望也已經是投胎轉世了吧?”楚凱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了搖頭道,“放下吧,執念越深,你就會陷得越深。”
“不!”突的,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楚凱一搖頭道,“不!你想錯了!她並沒有投胎轉世,因為我還留著她的一口氣息,只要她再挺一段是日,我就能幫助她醒過來!”
“你還留著她的氣息?”這時,一旁的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開了口道,“你居然還留著她的氣息?”
“當然,不然我怎麼讓她活過來?”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星月說著,“這就是我的執念,這也是我不想離開這兒的唯一理由。”
“但是,如果你不離開這兒,那麼,現實之中的你就永遠不會醒來,你真的甘願不要醒來麼?”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問著。
“當然不甘心!”戴耳環的男人說著,隨後又是一愣,盯著星月道“雖然不知道不甘心什麼,但是,就是感覺不安心,彷彿我是吃了很大的虧才來的這兒。”
“你當然不甘心,你被我們共同的大哥背叛了,所以你咽不下這口氣,”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你一定要出去!你一定要出去報仇,只有這樣,你才能甘心!”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床上的美人許久,終於是點了點頭,隨後一閉眼,伸手向著床上的美人一揮。
頓時,所有的一切都虛化蒸發,包裹那床上的美人,還有戴著耳環的男人眼角流出的淚。
就這樣,在楚凱的視線之中,整個木屋都是化為了灰燼,彷彿根本就沒喲存在過一般。
“我要怎樣才能出去?”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星月問道。
聞言,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一點頭道:“三哥,抓緊我的手!”
隨之,星月向著戴著耳環的男人伸出了手去,而那戴著耳環的男人也是伸手抓住了星月的手,隨之,星月伸手便扯去了自己手上的紅繩。
瞬間,在楚凱與劍膽的視線之中,戴著耳環的男人與星月一同消失在了原地,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時,楚凱與劍膽也是對視一眼,隨後雙雙點頭,伸手扯落了手腕上的紅繩。
見狀,那雲層之中的白髮少年也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同時,整個世界都顫抖了起來,隨後在一陣動盪中化為了顆顆塵埃,不復存在。
…………
與此同時,光環星,賓館之中。
“醒了醒了!”薔薇眾人之中的摧城盯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的眾人吼著。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
“劍膽!”夕陽盯著清醒的劍膽,雙眼之中的淚花閃動。
“沒事了,哭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劍膽盯著夕陽笑著,伸手般夕陽擦去了臉頰上了淚水。
見狀,楚凱也是頗為感動,隨後盯著那一旁的周防道:‘二哥,我回來了~~’
“滾!”周防盯著楚凱挑眉,“別用那種眼光盯著我,真尼瑪肉麻。”
聞言,所有人都是笑了起來,隨後又看向了星月與戴著耳環的男人。
“三哥,怎麼樣了?”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問著,“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星月笑了笑道:“四弟,辛苦你了。”
“哪兒的話?”星月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同樣的笑著,隨後伸手將戴著耳環的男人撫上了沙發。
戴著耳環的男人也不客氣,擰過茶几上的一瓶啤酒,咬開了瓶蓋便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