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白髮少年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卻是盯著自己下方,森林之中的楚凱與劍膽。星月三人搖了搖頭。
只見森林之中,劍膽與星月正坐在一旁,神色焦急的盯著依舊在打坐回復的楚凱。
“怎麼這陳濁軒,恢復功力需要這麼久啊?”星月盯著劍膽問著,神色中帶著一絲疑惑。
“這個……可能與陳濁軒的久疾有關吧,”劍膽說著,盯著在地上打坐的楚凱點了點頭。
聞言,星月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盯著楚凱,也不再說話。
然而,就在這時,劍膽卻是盯著星月,指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北涼與勁裝男人道:“這麼說,這兩位都是你三哥在記憶之中見過的降臨者咯?”
“不錯,”星月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道,“這兩個肯定與我三哥見過,依照歷史來講,這兩人也是一定會死在我三哥的劍下,但是,我們改變了這一記憶,也不知道現在三哥會怎麼樣?”
“什麼意思?”劍膽盯著星月問道,“你不是還說我們將這兩人誅殺,隨後送給你三哥不就兩全其美了麼?”
“我當時的確是這麼想的,”星月盯著劍膽搖了搖頭道,“但是你想想,這兒可是我三哥的夢境,不管是什麼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
“你的意思是,我們改變了你三哥的歷史,”劍膽盯著星月皺眉道,“那麼,你三哥現在是什麼模樣,完全就是不可控制的了?”
“不錯,”星月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北涼與勁裝男人,盯著劍膽道,“這兩人原本該是由我的三哥斬殺的,但是,我們先了一步,所以,造成的結局也應該由我們承擔。”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依舊還在打坐的楚凱道:‘可惜,陳濁軒還沒有醒過來,不然,我們現在就能去找你的三哥。’
“不錯,”星月點頭,隨後盯著楚凱道,“陳濁軒啊陳濁軒,真的是深不可測啊!”
然而,就在這時,楚凱心中卻是將星月與劍膽狠狠的罵了一遍。
……什麼玩意嘛?居然又想坑我,我估計剛才又是高人相助,不然我就死定了!
思想家,楚凱微微睜眼瞟了瞟劍膽與星月,不由的拿定了主意。
……丫的,我就不醒,就這樣坐著,不然還不被你們坑死?
思想家,楚凱再次閉上了雙眼,進入了劍膽與星月看來的恢復狀態。
然而,就在這時,突的,整個森林再次顫抖了起來。
見狀,楚凱又一次,第一個從地上竄了起來,盯著劍膽與星月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聞言,劍膽月星月也是皺眉,不過卻不是因為這森林的震動,而是因為這楚凱的反應。
這時,伴隨著森林的震動,遠方天際之中,一個小黑點飛速推進,不過,其目標卻不在楚凱這邊而是直勾勾的向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處的方向飛馳而去。
見狀,星月與劍膽對視一眼,隨後紛紛跟在了那來者的身後,追著來者而去。
隨之,楚凱卻是盯著天際上空的三人一皺眉,不由的自言自語道:“我去,你們這是不嫌事多是吧?”
然而,就在楚凱嚷嚷的時候,森林的深處卻是吹來了一股邪風,隨後,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隱隱的在楚凱的耳邊響起。
聞言,楚凱不由的是嚥了咽口水,隨後射手施展出了風起,向著劍膽與星月追了過去。
見狀,那雲層之上的白髮少年卻是盯著楚凱一搖頭,喃喃道:“哎,陳濁軒,我要是不弄點動靜,你還想當逃兵了是吧?”
…………
與此同時,賓館之中。
“怎麼這就不玩了啊?”周防盯著已經是醉到在了桌上的烏樓羅說著,“烏樓羅大人,你的酒量不是很好麼?”
聞言,一旁的風林來到了周防的身邊,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烏樓羅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就放過他吧。”
“嘖嘖嘖,願賭服輸,怎麼能這麼說啊?”周防盯著風林說著,“又不是我逼他賭的,是他自己要跟我們老大賭的,老大,你說是不是?”
說著,周防盯著弗萊德挑了挑眉,而那弗萊德卻是正端著一杯酒喝著,還不停的打著哈切。
“老大,已經不用賭了,吧酒杯放下吧。”周防盯著弗萊德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