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散去的塵煙之中,楚凱伸著兩手,而兩手都是伸出了兩指頭,而那那兩指之上,分別夾著勁裝男人與白髮降臨者的兵器。
“這……”勁裝男人盯著楚凱瞪大雙眼,一副震驚的模樣。
見狀,楚凱也是盯著勁裝男人一笑隨後又看向了白髮降臨者笑了笑道:“我不是說了麼,讓你退下,你不聽,那麼,就由不得你了!”
聞言,白髮降臨者渾身一顫,盯著楚凱嚥了咽口水。
這時,楚凱又是盯著白髮降臨者與勁裝男人說道:“你們倆,且把劍拔出去,如果把的出去,那麼我就讓你們走!”
聞言,勁裝男人與白髮降臨者相視一眼,紛紛是拔起了楚凱手指間的長劍,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那劍就像在楚凱的手中生了根似的,根本是無法移動分毫。
“怎麼?還不求饒,等我主動放過你們麼?”楚凱盯著勁裝男人與白髮降臨者說著。
聞言,那勁裝男人與白髮將領者先是一愣,隨後便紛紛放掉了手中的兵器,盯著楚凱帶著哭腔求饒了起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逃跑都是可笑的存在。
見狀,一旁的劍膽與星月也是瞪大了眼,盯著楚凱的雙眼中寫滿了期待。
這時,楚凱卻是盯著面前不斷求饒的白髮降臨者與勁裝男人道:“別裝了,有身後後手,使出來吧!”
聞言,不遠處的劍膽與星月都是一愣,而那勁裝男人與白髮降臨者卻是盯著楚凱一咬牙,手中,一柄冰寒的小匕首顯現,一人刺向楚凱的腹部,一人刺向楚凱的咽喉。
然而,就在兩柄匕首都要得手之時,一股無法用言語的氣場在一瞬間席捲了整個森林,當然,這氣場的源頭正是楚凱。
隨之,彷彿時間定格,所有的一切都是停止了下來,在楚凱的面前彷彿一副畫面。
見狀,楚凱盯著那白髮降臨者與勁裝男人搖頭笑了笑道:“既然你們這麼的想要將我置於死地,那麼,我可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楚凱並沒有採取什麼攻勢,而是將勁裝男人刺向自己胸膛的匕首指向了白髮降臨者,而將白髮降臨者刺向自己的匕首指向了勁裝男人。
隨之,楚凱後退了一步,盯著兩人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一切都是恢復了原樣,而理所應當的,那勁裝男人手中的匕首捅進了白髮降臨者的心口,而那白髮降臨者手中購得匕首卻是捅進了勁裝男人的咽喉。
一時間,兩人都是瞪著楚凱癱瘓在了地上,雙眼之中還帶著莫大的驚恐。
見狀,一旁的劍膽與那星月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時間並沒有定格,而勁裝男人與白髮降臨者都是在最後關頭詭異的調轉了匕首,刺向了對方。
“陳濁軒啊……”劍膽盯著楚凱點了點頭,喃喃著。
“陳濁軒麼?”星月也是接過了話道,“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啊!”
然而,就在劍膽與星月紛紛誇獎楚凱之時,楚凱卻是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當然,那是因為白髮少年的靈魂直接是脫離了楚凱的身體,在一瞬間回到了天際之中的白雲之上。
見狀,星月與劍膽趕緊是上前,伸手撫住了倒在地上暈死過去的楚凱。
“怎麼會這樣?”星月盯著劍膽問道。
聞言,劍膽盯著星月道:“正常現象,陳濁軒有非常詭異的舊疾,每次盡力戰鬥之後,都會暈過去。”
“這樣啊,還真是可惜了啊,”星月盯著劍膽說著,“要是這陳濁軒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我看,暗世界也未必有人是他的對手。”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盯著星月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讓陳濁軒休息一下,看看情況再行事,因為說不定,我們還得靠他喚醒你三哥。”
“不錯。”星月也是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隨後便與劍膽一起駕著楚凱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與此同時,森林一旁,水流的下游,木屋之中。
戴著耳環的男人透過木屋的窗戶看向了外面的天空,眉宇之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