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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暗世界,光環星,賓館之中。
“三弟他們都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個回應?”周防盯著面前沉睡的楚凱皺眉,不由的喃喃說道,“該不會就這麼睡過去了,不會醒了吧?”
“呸呸呸!”一旁,眾人之中的絕盯著周防說著,“怎麼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聞言,周防也是挑眉挑眉道:“確實不吉利,算了,順其自然吧。”
話罷,周防便去到了一旁眾人坐著的沙發上,擰過了一杯啤酒喝了起來。
“上一次偷喝我啤酒的人,屍體應該已經發臭了吧?”這時,摧城的聲音從周防的身後傳來。
“納尼?”周防挑眉,瞟了瞟身後的摧城笑了笑道,“哎呀呀,別介意嘛,不就是一罐啤酒麼?哦我再去給你買不就行了?”
“這不是啤酒不啤酒的事,”摧城盯著周防搖了搖頭道,“這是尊嚴,尊嚴懂麼?”
聞言周防盯著摧城點了點頭道:“懂懂懂!”
“懂?懂還不快點走開?”摧城盯著周防說著。
聞言,周防眉峰一挑,隨後便識趣的離開了摧城的位置,只是心中將摧城罵了個千百遍。
“不知道陳濁軒他們進展的到底順不順利,”這時,眾人之中的弗萊德微微皺眉說著。
“放心吧,如果陳濁軒都做不到,那麼,我們這兒也就沒有誰做得到了,”烏樓羅接過話說著,“況且,陳濁軒那麼厲害,放心啦,不過,我更加在意的是那個星月。”
“你的意思是星月靠不住?”弗萊德盯著烏樓羅挑眉問著。
“也不是說靠不住,反正總覺得有些不能完全相信他,畢竟,他曾是我們的敵人啊,”烏樓羅盯著弗萊德搖了搖頭。
聞言,弗萊德也是點頭道:‘你這麼說也沒有錯,但是,既然我們已經選擇了相信,就不要再有疑慮,況且,現在有什麼疑慮也已經是沒有意義的事了,不是麼?’
“不錯,”烏樓羅點了點頭,“我們眼下要做的,就是小心行事,謹慎對待!”
“嗯,”弗萊德也是點了點頭。
這時,眾人之中的風林也是接過了話道:“之前,那個星月所他要加入反影皇組織,莫非,影皇成為了他的敵人?”
“這個不一定,”烏樓羅盯著風林搖了搖頭道,“雖然我與影皇認識了那麼多年,但是,影皇這個人行事及其神秘,我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所以,影皇的實力到底是什麼模樣,還真沒有誰知道。”
聞言,風林也是點了點頭道:“影皇確實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不過……要是正常情況下的陳濁軒對上影皇,不出意外的話,還真不知道是誰生誰死啊!”
“不錯,”烏樓羅也是接過話道,“影皇雖然神秘,但是陳濁軒的實力我們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他們真的打起來的話,還真的說不準誰生誰死。”
“可惜的就是陳濁軒有舊疾,別說我們,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舊疾什麼時候會復發。”一旁的千手接過話說著。
聞言,眾人都是點了點頭。
“別想那麼多了,走一步是一步,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樣子,”這時,眾人之中的摧城又是接過話道,“所以,我們也用不著那麼的緊張,放寬心,謹慎對待就行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心大啊!”這時,風林盯著摧城開了口道,“影襲的蹤影,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可不能像你一樣放的那麼寬,說不定在我們享福的時候,影襲正在遭受我們意想不到的折磨啊。”
聞言,烏樓羅伸手拍了拍風林的肩膀道:‘放心吧,會好起來的。’
“我明白,”風林點了點頭,盯著烏樓羅道,“我不是抱怨,只是一想到影襲生死未卜,心中難免的有些不舒服。”
聞言,眾人皆是不由的沉默了起來,紛紛對風林的事感到了悲傷。
這時,絕伸手拍了拍風林的腦袋,趴在了風林的肩頭道:“別那麼傷心了,不是還有我麼?h會好起來的!”
聞言,風林也是微微笑了笑,隨後伸手撫了撫絕的小腦袋。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之中的千手卻是看向了在客廳地上躺著的劍膽,雙眼之中透漏出了一股擔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