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鎧站在城門前,手中承影指天,黑袍飄揚,如降世的帝王。
摧城一口啤酒噴了出來。
“何處雪怪竟妄想傷我周防小友!”楚鎧喝著。
……二哥二哥,你沒事吧!
……跑……三弟……快跑!
……為毛?
下一刻,摧城擰起毀殤朝著城門就是一通亂掃。
“臥槽!”楚鎧慌忙鑽進城門中。
城牆之上。
“不得不說鍊金之術確實精妙!”劍膽說著。
弗萊德點頭。
“恢復的怎麼樣了?”一旁的夕陽轉過頭看著劍膽。
“有千手的無雙醫術,已然痊癒。”劍膽笑著。
夕陽點點頭,繞過眾人朝著城牆下走去,在經過劍膽身邊時輕喃:“別太逞強……別和那個人一樣……”
弗萊德瞟了瞟夕陽遠去的身影:“多少年了,夕陽還是忘不了麼?”
劍膽嘆氣,看向弗萊德:“老大,你忘的了麼?”
弗萊德無言。
“千手,你嘞?忘的掉麼?”劍膽看向一旁的千手。
千手咬著唇微微搖頭。
“其實我們都無法忘記啊,”劍膽望著茫茫白雪,“只是……儘量不去想而已啊……”
毫無徵兆的,一陣洪亮的笑聲從茂密的森林中傳來。
薔薇眾人皺眉。
“哈哈哈!長風破浪終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一位白髮老人從森林中踏雪而出,在老人身後,洶湧的獸潮推搡著低吼著,卻始終不敢接近老人身前三丈。
薔薇眾人躍下城牆。
細細望去,只見老人身披黑袍,一頭銀髮,蒼老的面容下續著一縷長長的山羊鬍,飄揚的黑袍已滿是破洞,只是那破爛的袍子上佈滿了眾人看不懂的紅色符文。
一種神秘而的氣息從老人身上自然而生。
“是敵是友?”劍膽低聲問。
“地球星有句古話,”周防握著手中無名,“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弗萊德皺眉,摧城已經擰起了毀殤,劍膽的八柄古劍凌空出鞘,楚鎧拔出了手中的承影。
老人看著眾人的架勢先是一徵,隨後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妖獸嘶吼的異樣,他回頭望了一眼,隨即揮舞著乾瘦的手臂朝著薔薇眾人狂奔而來,空曠的雪地中迴盪著他嘶吼的聲音。
各位俠士!救命啊!!!
這次輪到薔薇眾人愣住,只見老人手舞足蹈的踢著積雪,從眾人身旁飛奔而過。
……我靠,二哥,我彷彿被逗了!
……彼此彼此……
“開火!”毀殤的火舌與泛著寒芒的古劍同時沒入獸潮之中,當然,還有楚鎧引出的驚雷。
妖獸嚎叫,遍地橫屍。
…………
石屋之中。
薔薇眾人圍繞在木桌旁,盯著捋著山羊鬍的白髮老人。
“你說,你從洪荒之地而來?”劍膽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