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月如韻鏗鏘有力地反駁道。
蕭然夜聞言,皺起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不一樣,這哪裡不一樣了?”
“哪裡都不一樣!”月如韻繼續反駁道。
然而這樣的反駁,壓根是沒有任何底氣的。
所以,蕭然夜笑出了聲,無奈地說道:“月小姐,你還不讓我進去坐一坐嗎?”
“你先等等。”
突然間,月如韻對著蕭然夜說道。
此話一出,蕭然夜皺起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什麼問題的。”月如韻擺了擺手,矢口否認道。
緊接著,蕭然夜繼續說道:“那月小姐你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蕭然夜就聽到了月如韻說道:“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要來問一問你。”
“行,你問!”蕭然夜聽罷,立刻哭笑不得地說道。
話鋒一轉,蕭然夜繼續說道:“不過有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讓我回答你的。”
“你想做什麼?”月如韻聞言,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才詢問道。
蕭然夜見狀,倒是勾了勾唇,戲謔地說道:“沒想到月小姐這麼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月如韻聽到了蕭然夜的那番話之後,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地說道:“蕭公子,你要是有什麼要說的,我建議你最好快一點說出來,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了。”
說著說著,月如韻就冷笑了一聲。
蕭然夜則是抿了抿唇,柔聲細語地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就是我想在邊縣待一會兒。”
“你要待多久?”月如韻問道。
蕭然夜微微一笑,與之說道:“我等你。”
“你等我?蕭公子,你這話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月如韻一聽,立刻狐疑地看著蕭然夜,詢問道。
然而這一次蕭然夜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自然就是這個意思了。”
緊接著,蕭然夜就聽到了月如韻冷哼了一聲,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蕭公子,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願嗎?”
“我明白,但是我要做的事情,別人也沒有辦法阻攔的!”蕭然夜說道,“反正我現如今是自己一個人來邊縣的,路上還是很危險的,你總不可能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吧?”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月如韻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般,瞪大了眼睛,十分震驚地說道。
蕭然夜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了,這一次確確實實是我一個人來的。”
月如韻:“……”
你還真的是越來越會自作主張了。
這一次,月如韻可謂是無話可說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月如韻擺了擺手,有氣無力一般地說道:“罷了罷了,蕭公子你都來了,我要是這個時候讓你回去,萬一路上出事了,那我可就有罪過了,甚至是得不償失。”
“既然月小姐不讓我回去的話,那你還不帶我進鬱府嗎?”蕭然夜笑著說道。
正當月如韻要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下一刻,月如韻和蕭然夜兩個人都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鬱休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