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顏齊山大吃一驚,然後說道:“公主殿下,你的這意思是她們是在逢場作戲?”
“很有可能的事情。”雪千酒勾了勾唇,與之回答道。
回答完了過後,雪千酒話鋒一轉,然後說道:“況且,你沒發現過對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哪裡不對?還望公主殿下賜教。”顏齊山思考了一會兒,仍然無果,只得開口對著雪千酒說道。
說完了這番話之後,雪千酒笑了笑,說道:“顏公子,你自己早就想明白了,何必跟本宮逢場作戲呢?這種把戲,本宮見多了!”
顏齊山:“……”
當顏齊山自己聽到了雪千酒的這番話之後,當即被噎了一下,然後說道:“公主殿下,你……”
“別你啊你的了,你要麼說要麼不說,任選其一,本宮也不跟你廢話了!”雪千酒勾了勾唇,然後戲謔地說道。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雪千酒對著顏齊山說道:“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廢話的話,休怪本宮不客氣。”
“不敢,不敢。”顏齊山一聽,立刻渾身一震,然後對著雪千酒低聲細語地說道。
說完了之後,他立刻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公主殿下,我或許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是我覺得韋子靈絕對不是其他人!”
“你的意思是,你能夠肯定韋子靈是自己人,卻不能夠肯定何秀婉是不是自己人?”雪千酒聽到這話之後,立刻明白了什麼事情,然後說道:“如果你是這樣說的話,那你能不能繼續說下去,你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那句‘失信於人’的話,這可不是我要讓她說的。”顏齊山皺起了眉頭,然後看著雪千酒,忍不住說道:“再者說了,公主殿下不是已經看出來了端倪嗎?”
雪千酒:“……”
我看出來了,跟你實話實說說出來的,還是有區別的,難道你一位什麼區別都是沒有的嗎?
那你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此時此刻,雪千酒在心中默默地腹誹著這一切,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一旁一直當個木頭人、當個啞巴的太史宸,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駙馬,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事情嗎?你要是不說的話,本宮判斷錯了怎麼辦?”
聞言,太史宸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雪千酒,然後說道:“公主殿下,我也能夠幫你分析分析嗎?”
雪千酒:“……”
要不是她對於太史宸的懷疑在逐漸的增大,怎麼可能會這麼試探他?
但是在太史宸說出這話的時候,雪千酒發現了一件事情。
比如說,太史宸似乎是對於原九禕的住所感到一種思念。
思念?
為什麼是思念?
儘管這個可能性似乎是有點腦洞大了,但是雪千酒卻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甚至是無限接近答案的。
亦或者說,自己所想的事情,就是一個答案!
並且還是一個非常正確的答案!
只不過雪千酒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卻還是按捺住了自己那著急激動的心情。
她覺得自己還是需要等一等的。
等一等,只要把原九禕的事情進行徹查、查清之後,到時候自己就看看能不能跟太史宸坦白。
只要坦白了,估計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雪千酒在內心如此想道。
然而下一刻,雪千酒聽到了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公主殿下,你在想什麼事情?想得那麼入神?”
這是來自太史宸的聲音,當即,雪千酒就回過神來了,然後看著太史宸說道:“駙馬,你該問的都已經問完了嗎?”
此時此刻,原九禕的住所,只剩下了兩個人。
至於另外兩個人,自然是讓太史宸揮走了。
於是太史宸立刻對著雪千酒說道:“公主殿下,這一次是我自作主張,如果你要是想懲罰我的話,那你大可以直接吩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