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芝寧:“……”
真的是直白了!
直白過頭了好不好?
這一刻,文芝寧感到了難過,同一時間裡,文芝寧抿了抿唇,說道:“駙馬爺,你誤會了臣婦。”
“誤會不誤會,你心裡會比我更加清楚的,不是嗎?”太史宸戲謔地詢問道。
文芝寧聞言,不敢再胡亂說話了。
使得她沉默了一會兒。
雖然說文芝寧不說話了,但是雪千酒卻不能不說話,她開口說道:“鬱夫人,本宮最後問你一次,本宮希望你如實地跟本宮說!”
“臣婦明白。”文芝寧一聽,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
雪千酒點了點頭,說道:“本宮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而不是在敷衍本宮。”
這話一說出來的時候,文芝寧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了起來。
這一點小動作,其實雪千酒多少還是發現了的,不過她打算繼續說下去。
“鬱夫人,你不如這樣,你……”
雪千酒說著說著,突然被人打斷了。
“公主殿下,你想說的,其實臣婦都明明白白的,但是臣婦真的不能這麼去做的。”文芝寧十分難為情地說道。
她看起來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可惜的是,文芝寧的這般動作,可不會把雪千酒和太史宸兩個人忽悠過去的。
所以雪千酒冷笑了一聲,說道:“鬱夫人,本宮看起來就那麼好忽悠嗎?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忽悠本宮,是誰給你的膽子?難道是鬱休傲不成?”
“不是!”當下,文芝寧脫口而出道。
那反應,可謂是十分的迅速了。
所以雪千酒挑了挑眉,戲謔地說道:“鬱夫人這反應能力,讓本宮都佩服不已了起來。”
這話落在了文芝寧的耳中之時,讓她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道:“公主殿下,你難道是不待見臣婦嗎?如果你不待見臣婦的話,你大可以直接說出來,臣婦絕對不會站在這兒招人嫌的。”
“不如這樣,你乾脆去表演一下,看你的樣子,你的表演一定能夠惟妙惟肖的。”雪千酒對其說道。
這話的意思,讓文芝寧的臉色立刻大變了起來,使得她說道:“公主殿下,臣婦知道錯了,你能不能饒了臣婦。”
說完之後,她立刻跪了下來。
同一時間裡,鬱府的門外被人推開。
然後就看見了一個人緩緩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倒是讓文芝寧循聲望了過去,然後眼睛一亮,說道:“王爺!你來了!”
此人是當朝皇上的堂弟,被封為翎王。
翎王走進來的時候,自然也是看見了雪千酒的,他開口說道:“沒想到是公主殿下來到了這兒。”
“皇叔好。”雪千酒開口說道。
翎王全名是叫做雪寧宇的。
雪寧宇走過來,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說道:“沒想到這兒這麼熱鬧,讓本王都沒有想到這一點的!”
“皇叔,你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雪千酒對其說道。
雪寧宇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你錯了。”
“錯了?”雪千酒挑了挑眉,反問道。
雪寧宇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你錯了!”
雪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