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何秀婉想是這麼想著,下一刻,她的臉上卻大變。
她問道:“公主殿下,民女如果如實地跟你說一些事情的話,那你會怪罪民女嗎?”
“這需要看看你到底是說了什麼事情才行。”雪千酒勾了勾唇,與之說道。
說完這話的時候,何秀婉說道:“過一會兒,會有一個人過來的。”
“哦?誰?什麼人?難道是你口中所說的楊南清嗎?”雪千酒戲謔地說道。
何秀婉聞言,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不,不是的……”
“那會是誰?”雪千酒追問道。
只不過雪千酒的這個問題,對於何秀婉來說,她壓根回答不了的。
無他,她是實實在在的不清楚。
如果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話,她肯定會把事情的真相什麼的,都告訴給雪千酒的。
畢竟,何秀婉現如今還是想得明明白白的,她畢竟不是什麼一個傻子之類的。
她如果是傻子的話,那還會來這兒哭喊叫冤嗎?
完全不會的!
當下,何秀婉抿了抿唇,對著雪千酒說道:“公主殿下,民女不知道,反正民女只知道等一會兒會有人來的。”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一個人突然行色匆匆地從門外跑了進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一個男子。
那男子跑到了顏齊山的身邊,說道:“顏大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讓明兄你擔心了。”顏齊山搖了搖頭,而後回答道。
回答完了之後,那被稱之為明兄的人,似是不太放心,繼續說道:“顏大哥,你別擔心,我……”
“這位公子,本宮可以跟你說,顏公子他確確實實是沒有事情的!”雪千酒見狀,不由得對其說道。
下一刻的時候,雪千酒就見到了那稱之為明兄的人,也是微微吃驚,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是什麼人?”
“明兄,這位是當朝的公主殿下。”顏齊山對其解釋道。
明兄,或者說全稱應該是叫明於亮。
明於亮當下就跪了下來,對著雪千酒行禮道:“草民剛剛失禮了,還請公主殿下恕罪。”
“免禮,這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本宮還不至於斤斤計較的!”雪千酒扯了扯嘴角,之後無奈地說道。
話一說完之後,明於亮才站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一旁的何秀婉,說道:“何姑娘,剛剛我看見那韋姑娘走了過來。”
韋姑娘這個稱呼一說出來,何秀婉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急切地詢問道:“明公子,你說說,那韋子靈,現在來到了哪兒?或者說她去了哪裡?”
“這我就不知道了。”明於亮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此話一出,何秀婉立刻後退了幾步,似乎是感到十分震驚,然後說道:“完了完了……”
“何姑娘,你怎麼了?”
明於亮見狀,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
或者說,他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左顧右盼了起來。
可惜的是,並沒有人為他解答什麼的。
使得明於亮忍不住說道:“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如果是的話,需要瞞著我的嗎?”
“明公子,你先別說話,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一旁的顏齊山低語道。
明於亮聞言,只得點了點頭,妥協了下來,說道:“好吧,既然顏大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是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