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宸:“……”
他不可能是做不到的。
此時此刻,太史宸在心中如此腹誹地說道。
只不過這句話,太史宸只能在心中說。
“這信鴿傳書,最快是多久到達都城呢?”雪千酒挑了挑眉,問道。
太史宸搖了搖頭,回答道:“這不好說。”
“那行,那本宮換個問題問問你。”雪千酒聞言,立刻點了點頭,很快就換了個問題問道:“南宮旗逃跑的機率是多大?”
“公主殿下,你問這些問題是想做什麼呢?”南宮旗不答反問。
雪千酒沉聲道:“本宮這麼問也是因為本宮想知道南宮旗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還可以從這樣的事情從中判斷不成嗎?”太史宸一聽,立刻詫異地說道。
雪千酒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
同一時間裡,雪千酒還繼續說道:“再者說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點道理,駙馬應該比本宮還要清楚的。”
“好像是這麼回事的。”太史宸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地說道。
見狀,雪千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後十分無語地說道:“駙馬,你是不是又開始不正經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還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駙馬,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正經一點,難道不好嗎?你總是這麼不正經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完這話的時候,雪千酒還冷哼了一聲,隨後就不再說話了。
不再說話了之後,就見到太史宸哭笑不得地說道:“公主殿下,你可別生氣,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這個玩笑?這是玩笑?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雪千酒一聽,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地說道。
此話一出,那周應炎突然說道:“公主殿下。”
“怎麼了?”雪千酒反問道。
周應炎回答道:“公主殿下,鬱大人的傷勢有些嚴重,怕是傷筋動骨一百天。”
傷筋動骨一百天?
此話落在雪千酒的耳中時,她沉默了片刻,才說道:“那周大夫你的意思是,鬱休傲這幾天不能走動?”
“對,是這樣的,公主殿下。”周應炎點了點頭,回答道。
得到回答之後,讓雪千酒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後揮了揮手,說道:“好的,本宮知道了,本宮跟駙馬還有事情,就不繼續奉陪了。”
頓了頓片刻,雪千酒開口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情,鬱大人,你自己解決,沒必要來通知本宮的!”
“下官明白了,公主殿下。”鬱休傲一聽,點了點頭,與之回答道。
回答完了這些話之後,鬱休傲就見到了雪千酒和太史宸離開。
而在雪千酒和太史宸二人都離開之後,大堂裡也是安靜了下來。
平靜是持續了幾天,雪千酒也是無所事事。
畢竟有的事情還沒有準備好,那麼做什麼,總覺得差了點什麼一樣,完全沒有什麼動力。
而這一天,雪千酒看見太史宸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正巧雪千酒剛剛把書放下來,然後對著太史宸說道:“駙馬,怎麼了?看你著急的樣子,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回信。”太史宸回答道。
簡單的兩個字,讓雪千酒瞪大了眼睛,說道:“有了回信?”
“對。”太史宸點了點頭,對其說道。
隨後,他從袖兜中拿出了一封信,然後遞給了雪千酒,並且說道:“公主殿下,你可以先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