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芝寧:“……”
公主殿下,我覺得你沒必要直接道破吧?
她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中就泛起了一陣陣的苦澀。
隨後,文芝寧跟雪千酒說道:“公主殿下,臣婦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臣婦計較這些了好不好?”
說完這話的時候,文芝寧還跪了下來,並且繼續說道:“這一次,臣婦一定配合公主殿下完成你要做的事情!”
“你是幡然醒悟的?”雪千酒不答反問。
文芝寧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臣婦確實是幡然醒悟了過來,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妥,再加上,我是想來跟公主殿下求情。”
“求情?為誰求情?”雪千酒挑了挑眉,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難道是鬱大人嗎?”
“非也,公主殿下。”文芝寧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與此同時,她嘆了口氣,說道:“我是為我的表弟來求情的。”
“你表弟叫什麼名字?你說說看,本宮才會考慮。”雪千酒沉聲道。
比較有時候話不能說得太滿!
萬一自己沒有做到,豈不是尷尬了嗎?
“臣婦的表弟叫任耀雨。”文芝寧說道,“公主殿下應該知道他。”
“任耀雨是你的表弟?”雪千酒驚訝地說道。
文芝寧聞言,心情很是沉重,慢慢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任耀雨確實是臣婦的表弟。”
“那你是不是跟他已經見過面了?”雪千酒不答反問,“本宮希望你如實地告訴本宮,不要有任何一句謊言!”
話鋒一轉,雪千酒冷笑了一聲,說道:“否則的話,鬱夫人,到時候你就要後果自負了!”
“公主殿下,臣婦明白的。”文芝寧說道,“臣婦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那你說,本宮跟駙馬絕對不會打斷你說話。”雪千酒與之說道。
文芝寧聽到了雪千酒的話之後,莞爾一笑,無奈地說道:“公主殿下,臣婦知道你是一個明事理的!所以,臣婦想勞煩你,能不能給臣婦的表弟,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當然可以!”雪千酒點了點頭,回答道。
下一刻,她又接著說道:“不敢本宮還是需要看他的表現才可以,如果不行的話,休怪本宮不留情面!”
“臣婦明白的。”文芝寧應道。
隨後,文芝寧也是繼續說道:“公主殿下,臣婦之所以跟那個名為九雲寧的聯絡,正是因為臣婦有一次誤撞見了鬱休傲跟就與寧的見面,然後被人給威脅了!”
頓了頓片刻,她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道:“然後對方用臣婦的表弟的性命要挾,臣婦不敢不從。”
“那麼你跟她是怎麼聯絡的?”雪千酒挑了挑眉,問道。
雪千酒的問題,讓文芝寧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