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太史宸組織了一下自己要說話的語言,沉聲道:“鬱夫人,我覺得你要是管一些你不該管的事情,那最後有了差錯,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番話嚇到了文芝寧。
她立刻後怕地詢問道:“這麼嚴重嗎?”
“你要不要試試看?”太史宸看著文芝寧,戲謔地說道。
文芝寧:“……”
她害怕自己的這一試,就是丟了自己的性命!
那可不成……
“不了。”文芝寧擺了擺手,拒絕道。
頓了頓片刻,文芝寧又說道:“我不多問了,駙馬爺,你也不要跟我斤斤計較了!”
太史宸聽了之後,倒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文芝寧,與之說道:“鬱夫人,我覺得有的時候,問題不存在於外界的。”
“那是在哪裡呢?駙馬爺,還望賜教一二。”文芝寧微微一笑,調侃道。
此話一出,太史宸不慌不忙地說道:“賜教可不敢當,但說說還是可以的。”
文芝寧:“……”
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呢?
但是文芝寧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僅僅是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這一切。
緊接著,太史宸說道:“鬱夫人,有的時候,我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而不是莽撞又無能!那樣的話,只會是給他人拖後腿的象徵!”
“駙馬爺,你請說。”文芝寧似是端正了態度,十分嚴肅地說道。
待到文芝寧此話一說出來的時候,文芝寧就聽到了一旁的雪千酒突然說道:“鬱夫人,本宮覺得我們要是說不到一塊去,那最好不要說了!”
頓了頓片刻,她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個道理,本宮覺得你應該明白的!”
這時,雪千酒端起了架子,與文芝寧擺起了譜。
見狀,文芝寧的心底冷汗直冒,然後她點了點頭,十分贊同雪千酒的話。
“公主殿下,所言極是。”
不等其他人說話,文芝寧繼續說道:“是臣婦太過冒昧了!”
“既然你們都不打算繼續說了,那下官提議,幾位還是先用膳。”鬱休傲說道,“用了膳食,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如何?”
他的提議,讓雪千酒聽了之後,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地說道:“鬱大人,你這是在跟你的夫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嗎?”
她一語道破,完全沒有給鬱休傲一絲一毫的面子!
鬱休傲對於雪千酒的這一番話,好像沒有放在心上一般,微笑著說道:“公主殿下,那你可就誤會下官了。”
“哦?是嗎?”雪千酒不答反問。
鬱休傲點了點頭,堅定不移地回答道:“當然!”
“那等用了膳食之後,你好好跟本宮說說。”雪千酒冷笑了一聲,下了一道命令。
所以這話落在了鬱休傲的耳中之時,他傻眼了。
他萬萬沒想到雪千酒會這麼說!
“公主殿下,你……”鬱休傲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雪千酒打斷了,“食不言寢不語。”
鬱休傲:“……”
那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同一時間裡,雪千酒也是看見了鬱休傲那憤怒的表情,但她完全不在意,只是低下了頭,就與其他人都開始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