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哥揉著被商羽拍得生疼的胸口,忍不住的歡喜問道:“大王真的認為小生能夠高中狀元?”
商羽摸摸自己乾癟的肚子,打量著小黑驢道:“嗯,不錯。”
齙牙哥忽握住商羽的雙手,熱淚盈眶,激動道:“伯樂!大王,您就是小生平生所遇的唯一知己伯樂啊!我、我……”
商羽忙抽出自己的手,無語道:“瞎激動個啥,我是說你這小黑驢不錯!大王我餓了,那個誰,你帶我出林子,找家飯館去吃飯。”
齙牙哥頓時又還原了他的苦逼相,皺著眉頭磕巴道:“吃、吃飯啊?”
商羽舉手搖了搖胳膊上的金鐲子,說道:“我請客,行了吧?”
齙牙哥立刻又笑逐顏開道:“好好好,咱們去吃飯!”
說著,就要調轉驢頭,拔蹄開走。
商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齙牙哥的胳膊,將他給揪下了驢背:“嘿,老弟,有沒有點眼力勁,你想讓本大王地顛著跟在你驢屁股後面跑嗎?既然是我請客,那當然要我騎驢,你跑路嘍!”
齙牙哥揉著屁股爬起來,嘟囔道:“大王,您要騎我這‘白馬’,也當先告訴我一聲啊,這般拉拉扯扯的,不成體統。”
商羽聞之笑道:“你說什麼,這黑驢,它叫‘白馬’?這名字取的,高階大氣上檔次啊!”
她奮力爬上了驢背,道:“你前頭帶路,放心吧,跟著本大王,保準叫你這小書生吃不了虧。”
齙牙哥只好牽起驢韁繩來,朝著大道走去。
商羽坐在驢背上悠哉悠哉的哼著歌,隨口問道:“小書生,你叫什麼名字?”
齙牙哥停下步伐,迴轉過身,面向商羽,端端正正的一拱手,道:“小生姓王名子,二十三歲,小雁山人氏。”
商羽哈哈大笑道:“你說啥?你叫王子?哈哈哈,滿臉麻子的齙牙王子……”她陡然止住了笑聲,臉上一抽,駭然道:“你、你叫王子?它——”她一指身下的黑驢,“它是白馬,白馬……王子?!”
不會吧,她商羽的命定之人竟不是夫君藍晰若,而是眼前的這位麻子面齙牙哥!老天爺,您這玩笑開得也有點太大了吧……
齙牙哥王子看著商羽臉色煞白的愣在那裡不說話,以為她是生了什麼急症,發病了,遂急忙問道:“大王,您沒事吧?”
商羽猛回過神來,兩眼直勾勾地望向齙牙哥。
齙牙哥被她盯得毛骨悚然,不知所措道:“大、大王,您該不是想要殺我滅口吧?小生我……”
商羽打斷道:“‘白馬王子’是對上了,可是‘風流倜儻’呢?就大哥您這尊容,也能算是風流倜儻?”
齙牙哥再次拱手答道:“大王是要尋‘風流倜儻的白馬王子’?小生正是風流鎮、倜儻村的白馬王生呀!不知大王欲尋小生作甚?大王有何用得著小生的地方,儘管開口,只要不是劫色,小生便無所不從。”
咚——
商羽應聲落地,栽下了驢背,四腳朝天的仰面感嘆道:“天啊,這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風流鎮’‘倜儻村’這麼奇葩的地名存在?唉,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既然是天意如此,命中註定,那逃避也就完全沒個卵用了。
商羽爬起身來,一咬牙,一跺腳,惡狠狠地朝著齙牙哥咧嘴一笑,逼上前道:“本大王今兒就看上你了,便是來劫色的,怎麼,你從還是不從?”
齙牙哥慌忙後退道:“你、你你、你別亂來!小生雖然家貧,可生來便是一身的傲骨,我是絕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商羽步步緊逼,獰笑道:“哦,你還生著傲骨?那就脫下衣裳來,讓大王我也瞧瞧你的一身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