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說不能叫啊,只不過你上來就叫我小鳶確實是有些奇怪。”敖鳶眼神朝旁邊瞥了一下,“怎麼說也要問一下別人的名字叫什麼才能稱呼吧,莫名其妙上來就叫我小鳶確實是很奇怪。”
劉銘玄怔怔地聽著敖鳶解釋,然後就笑了,“是,你說的是,是我考慮的不太好。”
“嗯。”敖鳶點點頭。
按理說這個時候是應該要問一下她的名字的,但是面前的這個人沒有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事情。
“那你叫什麼名字?”劉銘玄問。
敖鳶都準備開口說自己的問題了,冷不丁又聽到他這樣問一時間頓住了,先愣了一下然後才回答:“我叫敖鳶。”
說出來自己的名字後她就後悔了。
師傅之前的時候也沒有交代,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
但是現在都已經說出口了也沒有辦法了,就只能硬著頭皮忍下來了,等回去之後再跟師傅解釋吧。
“你叫敖鳶啊,那我剛剛想的還真是沒有錯,那我以後還可以叫你小鳶嗎?”他問。
敖鳶想拒絕來著,但是說要拒絕又不知道怎麼說。
“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嗎?”等不到敖鳶的回答,劉銘玄於是問,他不想讓小鳶為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不這麼叫你了,反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你喜歡我怎麼叫你我就怎麼叫你。”
“沒什麼,就是有些奇怪你竟然這麼準確地就能叫出來我的名字。”敖鳶擺手,“隨便吧,你也說了就是一個稱呼而已,那叫什麼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的。”
“太好了,小鳶,我就知道你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劉銘玄笑著說。
他笑得動作幅度還是有些大的,露出來潔白的牙齒,很是明亮。
這個笑容叫敖鳶又是愣住了。
實在是他的臉和師傅的臉太像了,所以他在她的面前笑叫她以為是師傅在衝著她笑一樣。
可以師傅是長輩,長輩在小輩面前總是端著的,所以她無論如何也是見不到師傅能笑成這個樣子的。
要是師傅也能在她的面前這樣笑就好了,這樣她就是為師傅上刀山火海她都是願意的。
“小鳶?”劉銘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叫了你好幾下你都不回答,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敖鳶擺擺手,“沒有沒有,沒有不舒服,只不過是在想事情。”
“什麼事情?”劉銘玄問,“還是剛才的事情嗎?”
他這麼一提醒,敖鳶終於是想起來了正事,於是正了正自己的神色,看著面前的人,“是,是有事情要問你,且這個問題也是我自己想問的。”
“哦,這樣啊,那你問吧,我會好好地回答你的。”劉銘玄笑著說。
“你是這個國家的本地人嗎?”敖鳶問,“如果不是的話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她覺得師傅讓她傳達的話好像是有些奇怪,什麼叫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他是普通的凡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啊。
雖然說是有可能從外面過來的,但是她之前的時候也是調查過這個人了,他不過用了幾年的時間就把這個祭賽國裡面的大小珠寶店都招收到自己的手中,這實在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