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鳶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但是硬生生地忍下了這個不適,等著他把面罩摘下來。
雖然說她早先的時候就看到過這個人的面容是什麼樣的,但是再次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感覺到很驚訝。
這樣的一張臉簡直和師傅的一模一樣,如果兩個人站在一起光是看臉的話幾乎就分不清兩個人的臉。
她用詞規範了一點,不是分不清,是幾乎分不清。
雖然說意思查不了多少,但是要細究的話還是能細究得出來天差地別的意思。
他跟師傅的臉雖然是長得一樣,但是氣質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狀態,且要細說的話,他跟師傅的臉還是有些不同的。
師傅的臉像對於他來說可能要更精緻一點兒。
這種精緻並不是小巧的那種精緻,就好像兩個人都出自於同一個畫家的手,但是一個畫了一年才把她的師傅給畫了出來,但是另一個卻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畫出來了。
雖說畫師的手藝已經精湛到兩天就能夠畫出來一模樣的畫像,但是要細說,兩天和一年的畫像還是有所不同的。
敖鳶眼睛眨也不眨地等著這個人把他臉上的面罩給摘下來,結果卻是遇到了這種的情況。
他剛剛的時候好像就是虛晃一槍來著。
敖鳶對於他的這種行為還是很討厭的。
“你這是怎麼回事,要露臉就露臉,要不漏就不漏,幹什麼遮遮掩掩的,真是討厭。”敖鳶不屑地看著他,“你這是故弄玄虛嗎?”
被這樣說劉銘玄還是有些受傷的,他抬頭,用委屈的眼神看向敖鳶,“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就是想多跟你說兩句話,這你也不願意嗎?你如果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不這樣了,讓你生氣了是我的不對,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情況。”
吃軟不吃硬是很多人的通病,並且他還長著一張她最喜歡的人的臉。
這樣的臉衝著她撒嬌真的讓她很難把持的住。
敖鳶閉了閉眼睛,自己還真的無法抵抗師傅對自己撒嬌,“算了,我不跟你在這種事情上糾結,你就趕緊把你的面罩摘下來吧,我說了我不會吃驚的,說到做到。”
“但是如果你真的驚訝了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呢,這又該怎麼判斷?”劉銘玄問。
這敖鳶還真的沒有想到。
畢竟她之前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了這個人的臉所以就認為自己一定不會吃驚的,但是要她裝出來很驚訝或者是不驚訝的樣子她也是可以做出來的。
這個東西憑的全都是個人的反應,還真的不好判定,所以敖鳶正在沉思著該怎麼做。
有沒有什麼儀器可以檢測,誰說誰有理,真的不能判斷。
“那你說該怎麼做吧,那要是我說我沒驚訝你也不相信,我沒驚訝你說我驚訝了我也會不服的,這個東西還真的沒辦法判定,那我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除非你能想出來更好的辦法。”
喜歡西遊:簽到方寸山,被猴子曝光了請大家收藏:()西遊:簽到方寸山,被猴子曝光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