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確實沒有人找他的麻煩,下面的那個宦官沒想到自己今天遇到了一位厲害的主,三下五除二竟然就能夠把這個假花的事情給抖摟出來,但是他仍舊沒有讓步,只是說著:“這紙花也是那位道士變出來的,好歹也有個花的樣子,自然能夠算作是真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還不承認我這個是吧?”敖鳶笑著說道。
“實在是您......”他話還沒說完,只見那個小道童又轉身走了,朝著另一位道士的木樁那邊走。
這下他也是真的慌了,但還是沒有跟上她的步伐,又看到這位小道童從木樁上面摘下來一朵紙花。
“這個你怎麼解釋,我看著這個紙花,不管是從技術還製作工藝上來看,都是同一個人的手法,怎麼,還要跟我在這邊糾纏嗎?”敖鳶淡淡地說道。
這下宦官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跟您糾纏了,您說的對,水花也是花,您過了!”
敖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神情和張玄如出一轍,“你早知道這些不就行了,現在竟然還跟我在這邊鬧事。”
那宦官一直在同她道歉,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了很大的事情。
實際上他確實是做錯了,他若是一開始就承認的話,敖鳶也不會揭穿這些人作弊的事情,現在她當眾揭穿其實這個比試又人作弊,還當著國王和王后的面,以後再想要作弊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敖鳶回到了張玄的身邊,看著那個宦官在介紹下一個專案,她隨意挑了挑眉,“這人也真是軸,你說早就承認不就行了,還非要讓我說那麼多的話,現在好了,兩處都撈不著好,不知道費那麼大勁做什麼。”
“行了你。”張玄忍不住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哦說的這不是事實嘛。”敖鳶聳聳肩,然後轉身看向紅孩兒,“下一場換你去,爭氣點兒,不管他們說什麼話,你都懟到他們說不出來話為止。”
紅孩兒拍了拍胸脯,“師姐你可就放心吧,我不光是能懟到他們說不出來話,我還能叫他們永遠都說不出來話!”
師姐弟倆鬥志滿滿,張玄心地暗自抽氣。
這倆倒是臭味相通,尤其是這個紅孩兒,還讓他爭氣點兒,他還沒提醒他要收斂一點兒呢。
“行了你們一個兩個的,只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不要勝負欲那麼強,記得我之前交代給你們正經的任務是什麼。”張玄無可奈何地提醒道。
紅孩兒和敖鳶兩人對視一眼,笑嘻嘻地回答:“是師傅,我們知道了。”
那邊的第二場專案叫移形換影,實際上就是讓放在場地中央的椅子挪一個位置。
這個方法要作弊其實也很好作弊,用釣魚的魚線在椅子上事先勾好,然後輕輕一拉就行。
因為魚線特別的細,場地又很大,所以跟第一個專案也是差不多,只要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作弊的人員都是下面的守衛,他們離的更近,一個手勢就可以拉動手上的魚線還不被周邊的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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