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白骨精念著自己的這個名字,而後笑著點頭,“好,奴家以後就叫白笙笙。”
“稱呼。”張玄點道。
白笙笙反應過來,然後忙道:“我,我以後就叫白笙笙,大王您真是個會起名字的,我從前都是白骨精白骨精地叫自己,沒想到還能得這麼個名字。”
“隨便起的。”張玄說,其實也不過是覺得白骨精的聲音很好聽,就合該有個與之相配的名字。
“那大王,您現在是要帶我走嗎?”白笙笙問,她原本就是為了能長出肉身,現在這個妖王既然讓她長出了肉身,那她以後就是要跟著這個妖王混的,無論這個妖王讓她做什麼她都可以做。
白笙笙用餘光撇了一眼張玄的面貌,臉色一紅,哪怕是讓她以身相許也是可以的。
“嗯,等會兒走,現在還不能走。”張玄說道。
他現在要是直接把白骨精帶走,到時候佛門那邊推算出來這邊的情況肯定是要來找人的,即便白骨精並不是什麼厲害的妖怪,但是如果她不見那邊要臨時找一個跟白骨精身份相符合的也不多。
至少也應該意思一下,把這個矛盾轉移,總之是不能算到他頭上來。
這一難是三打白骨精,當然是說白骨精相對於那師徒四人來說妖力還算是比較強的,而且這一難原本也沒有多大麻煩,全是唐僧那個聖母心給搞出來的事情。
現在只要那六耳獼猴打白骨精的時候讓她詐死,這就有跡可循,讓佛門那邊的以為這白骨精真的被打死了,自然是什麼都查不出來了。
張軒於是把自己的計劃跟白骨精講了一遍,讓她在那師徒四人來的時候這樣那樣做,她以後就真的可以重獲自由了。
“好嘞大王,您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白笙笙立刻答應道。
於是白笙笙就埋伏在那師徒四人將要上山的地方,按照這一難裡面寫的,裝作一個年輕的姑娘,拿著籃子在路邊坐著。
張玄自然是沒有離開,他還要替白笙笙打掩護,屏障住佛門的演算法。
從日頭高照等到日落西山,那唐僧一行人這才慢慢地走到了山上。
白笙笙察覺到那一行人的腳步聲,連忙捂著腳開始哭泣。
六耳獼猴還因為唐僧的厚此薄彼而生氣,明明都是徒弟,怎的就對那豬八戒那麼寬容,難不成就因為他不是那孫悟空?
反正他心裡憤憤不平,可他們師徒三個才是一心,他就像是那後孃養的一樣,怎麼做都不對,但路還是要走的,如此他就只能多做不說了。
豬八戒還在回味著那個女人的滋味,心想真是不錯,如果能再遇上一個,再遇上一個就......
他正想著,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哭聲,那聲音細細的,卻又婉轉,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讓豬八戒聽了心裡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