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
敖廣瞪了敖鸞一眼,然後訕笑道:“小女不懂禮數,還請道友莫怪。”
張玄眯眼輕輕發笑。
敖廣的心思他自然是明白。
身為龍族族長,小心翼翼些,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就算換成張玄也會這樣做。
畢竟這是一個把佛道兩邊都給得罪了的人。
稍有不慎被牽連,就是滿族覆滅的下場。
就算他們能拜託干係。
敖鸞也得與張玄陪葬。
她是龍族最後的希望,敖廣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自然是不敢去冒這個險。
所以張玄說:“既然龍王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尊重你的選擇。”
敖廣當即一愣。
這次張玄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三十年前,可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啊。
前不久也是把天庭的圍剿大軍都給打的抱頭鼠竄。
怎麼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
他本來準備好的一大堆的說辭選擇全部用不上了。
“等準備妥當,小龍定會帶著小女前來拜見道友,告辭了!”
可這對敖廣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他也懶得去想玩什麼,抓住敖鸞的手轉手就拉著走。
敖鸞很是納悶。
張玄剛剛不是說用不著那些禮數嗎?
怎麼突然就變了主意?
她倒是很想去問問,只是敖廣並不給機會。
加之張玄也沒有挽留的意思,便只好不情願的被拉著離開。
敖廣走遠,黑熊精困惑的湊了過來,問道:“仙人,敖廣明顯是打算拖著,你為什麼真讓那小妮子走了啊?這一走沒準就不會回來了。”
張玄靜靜看著敖鸞離開的方向,輕笑道:“放心,跑不了,無論如何,她遲早都會回到我的身邊。”
這是因果,這是命數,不以人力轉移。
敖鸞自跪下磕頭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在未來會與張玄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命運也注意,崎嶇坎坷。
片刻後,張玄收回目光交到:“好了,大家都回去修煉,熊羆你也別閒著,多去研究一下金剛杵,它不是你剛剛那樣用的。”
黑熊精想起剛剛自己給吊著打的模樣,尷尬的點了下頭。
張玄轉過身要走,不過幾步又回過頭道:“今天晚上備酒設宴,有客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