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又怎麼可能?
“仙,仙人,你總算是來了!”
黑熊精見到張玄,大喜過望,急忙把金剛杵和匣中龍吟喚到手中,接著跑了過去。
仙人?
女孩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質問:“你就是不要臉的張玄?”
張玄詡笑道:“我是張玄,不過,請把不要臉這個字首去掉。”
“少在這裡裝正人君子!”女孩一聽這回答,藍寶石一樣的眸中就浮現出幾分寒意,“三十年前,你殺我族人,辱我父王,還蠻橫的搶走了鎮壓東海氣運的定海神針,簡直無恥至極!”
這個女孩便是剛剛從東海祖龍禁地出來的,三公主,敖鸞。
“姑娘,你所知道的不過是片面之詞罷了,當年我之所以大開殺戒,完全是被逼無奈,那時東海蛟龍王為禍四方,我斬之,卻發現它受到你東海龍族包庇,便打算上門討個說法,可誰知道,門口的蝦兵蟹將非但不讓我進去,還打算殺我滅口!”
“因此我才大開殺戒,並且殺的也不是你龍族的人,多少海中修煉的妖精,以上所言若言一字虛假,我便受因果糾纏,從此無緣大道。”
修道之人以因果發誓,是非常危險的。
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發過的誓言一定會在未來以某種行事反饋。
故而敖鸞的表情僵硬了幾分,將信將疑的追問:“好,我暫且信你,這事算我龍族不對,但你又憑什麼把定海神針搶走?”
張玄拚笑道:“姑娘你這話又不對了。”
敖鸞生氣的說:“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不成?”
張玄淡定的問:“姑娘可知定海神針有多重?”
敖鸞頓了頓下意識回答:“一萬三千五百斤。”
張玄逗笑道:“那姑娘覺得,什麼人能把一萬三千五百斤重,如山嶽般大的定海神針搶走?”
敖鸞一時間啞語了。
“答案是沒人能把它搶走,是它認了我當主人,自願隨我離開,若不是這樣,如何解釋第一次見面,它就願意聽我的話隨意大小呢?”
張玄輕輕笑著質問道。
“這……”
敖鸞給問懵了。
不過糾結了一會兒,卻是反應過來,嬌聲喝道:
“你這分明是在狡辯!定海神針並沒有靈智,何來認主一說?分明就是有人在後面動了手腳!而且蛟龍王之事,雖是我們有錯在先,但也不是你大開殺戒的藉口!”
張玄有點頭疼的扶額,心想,這個女人好生麻煩。
其實敖鸞的看法並沒有錯。
張玄當時的做法也沒有錯。
兩者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場看待問題罷了。
所以張玄自然是不可能會向對方認錯。
可敖鸞這次來花果山,是一樁因果,也不能隨便就趕走,否則會給未來的道途留下隱患。
於是張玄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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