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道:“藍玉棠、七星郎君等,都可列為一流人物,可是無美女相伴,這其間就有著值得研討的原因了。”
徐鳳眠道:“什麼原因?”
宇文邕道:“不能單方的責怪藍玉棠和七星郎君等人了。”徐鳳眠道:“聶姑娘言行端正,從無輕佻,七星郎君和她有過一段相處時光,為她傾倒,還有可說,那藍玉棠和五毒門的巫公子,根本和我聶姐姐從無往來,他們自作多情,難道也要怪在我那聶姐姐的頭上嗎?”
宇文邕沉吟了一陣,道:“徐大俠覺著那聶姑娘是否和別人有些不同呢?”
徐鳳眠道,“在下倒是感覺不出。”
宇文邕道:“你仔細地想想看,每見她一次之後,是否就加深了一次印象,那印象愈來愈深,有如刻在心上的痕跡,抹之不掉,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徐鳳眠長長吁一口氣,道:“就在下而言,昔年我並無此感。”宇文邕道:“那時你年紀小,不解風情,聶仙兒縱有傾城之媚,你也感覺不出,再度重逢,你已經長大了,感受自然不同。”
徐鳳眠輕輕嘆息一聲,道:“也許你說的不錯,不過,我總黨著魔由心生,怪不得他人。”
宇文邕道:“在下稍涉相人之術,聶仙兒那特殊之像,謂之內媚,千百年中,卻也難得一見的奇相。”
徐鳳眠眨動了一下星目,道:“那不是她的錯了。”
宇文邕道:“聶姑娘沒有錯,藍玉棠、七星郎君等也沒有錯,錯的是上天造就她這麼一副媚人的奇相,使她行蹤所至,必有人心猿意馬,情難自禁。”
徐鳳眠道:“古人云紅顏禍水,想必如此了。”
宇文邕沉吟了一陣,道:“也可以這麼說,但卻是還難盡言其中奧秘,那巫公子說的不錯,連那花無歡也已為聶仙兒媚力所惑。”
徐鳳眠神情激動,臉色忽白忽紅,顯然,他內心中,正有著強烈的衝突。
良久之後,才聽他長嘆一聲,道,“宇文先生,如若情形如此,咱們應該如何處置我聶姐姐。”
宇文邕道:“讓她少見人,自成一個天地,年華如水,青春易逝,一旦紅顏老去,那天賦的惑人勉力,自然會隨著年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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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眠道:“她如是不肯常居無人之地,難道要把她關起來不成。”
宇文邕沉思了一下,道:“這件事過一陣子再說吧,咱們談了這一陣話,徐大俠的氣血,大約已經平靜了下來,現在,你可以坐息一陣了。”
徐鳳眠亦知及時坐息一陣,調勻真氣,才不致使體能受損,當下說道:“多謝宇文兄了。”
宇文邕道:“還有幾樁事,待你坐息醒來之後,咱們再談不遲,在下先去了。”
緩步出室而去。
徐鳳眠目睹宇文邕的背影消失之後,才盤膝坐好,運氣調息。
待他坐息醒來,睜眼看去,只見南宮冰面含微笑,坐在身側。
這時,她已換著女裝,只見她秀眉彎彎,櫻唇噴火,久著男裝後驟還女容,似是又增加了不少清秀之氣。
但見她輕啟櫻唇,柔聲叫道:“大哥,好了嗎?”
徐鳳眠點點頭,道:“我很好。”
南宮冰道:“宇文先生說,大哥和花無歡對掌時,受了傷。大家都很擔心。”
徐鳳眠微微一笑,道:“不要緊,一點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