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夜闌已深,一個客棧夥計,正要取燈拴門。
包西一上步,攔住那夥計說道:“還有空房子嗎?”
店夥計打量了四人一眼,道:“有一座空出的跨院,不知諸位是否嫌貴……”
包西接道:“你帶路吧!”
那店夥計帶幾人進入了一座跨院之中。
這是座獨立的院落,除了正房之外,兩廂還有客室。店夥計泡上茶,燃上燈火離去。
包西飛身出房,四下巡視一週,才退回房中。
徐鳳眠仔細望了那木箱一眼,只見那木箱蓋上雕刻著一座佛像。
那箱子經包東擦拭的很乾淨,是以花紋十分明顯。
包東看徐鳳眠已經注意了木箱,才微微一笑,道:“小弟拭去箱上積塵後,發覺了雕有佛像的精緻花紋,曾和包兄弟談過,這木箱之中,可能存有很寶貴的東西。”
徐鳳眠道:“包兄弟已經告訴我了。”
包東道:“為了這個木箱,小弟不得不暫時避開無為道長和馬文飛等群豪,因為群豪之中,不乏見聞廣博之人,萬一有人認出了這木箱的來歷,要小弟開啟瞧瞧,那就叫小弟為難了。未雨綢纓,只好暫時避開和他們見面,和包兄弟悄然約下會晤之地,待見過大哥,仔細瞧過這木箱中存物之後,再去見他們。”
徐鳳眠道:“小兄記得咱們已經開過木箱;那裡面只有一本羊皮封面的書冊,上面寫的似是經文,是嗎?”
包東笑道:“這個小弟自然記得,不過,咱們當時並未仔細搜查,也未仔細的翻閱那本經文。”
徐鳳眠道:“包兄弟自己開啟瞧看一下就是……”
接著又道:“咱們兄弟情同骨肉,包兄弟太過拘謹了。”語聲一頓,道:“現在,開啟瞧瞧吧!”
包東依言開啟箱蓋,只見一本羊皮封面的冊子,放在箱中,除此之外,再無所見。
包東舉起火燭,仔細在箱中瞧了一陣,仍是瞧不出一點可疑之處,當下搖頭說道:“難道這本經文很珍貴嗎?”
伸手在箱中四面敲打。
徐鳳眠心中突然一動,低聲說道:“包兄弟,木箱蓋上,可以雕刻佛像,這木箱之內,自然也可雕刻字跡了。”
包東道:“不錯啊!”
伸手在箱底用力一拭。
只見那箱底之上,似是有著一種細緻的紋路,當下喜道:“果然在這裡了。”
包西取來一塊抹布,仔細的在箱內擦拭起來。
經過一番擦拭,箱蓋底層和箱底內層,都出現了清楚花紋。徐鳳眠把那箱子搬到木桌上,舉起火燭瞧去,只見那花紋以花非花,似字非字,曲曲彎彎,無法認出是何用意。
包東皺皺眉頭,道:“這上面寫的似是天竺文字,咱們認不出來。”
徐鳳眠道:“既是無法認出,包兄弟何以知它是天竺文呢?”包東道:“昔年兄弟見過一個少林和尚,拿著一本天竺經文,字型還稍有記憶,那字型和這文字形體很像。”
徐鳳眠道:“可惜識得此文之人絕無僅有,這人才大難找了。”包東接道:“除了少林寺中和尚,可能有人識得之外,只怕是很少有人識得了……”
心中突然一動,道:“那個和尚……”
包西道:“哪個和尚?”
包東道:“和我搏鬥,互有受傷的和尚,看到此箱之後,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出手搶奪,如若不識得天竺文字,就是識得這隻箱子了。”
徐鳳眠道:“不錯,那和尚現在何處呢?”
包東沉吟了一陣,道:“我想他不會離開很遠,因為他臨去之際,還戀戀不捨地望了這木箱一眼,那是說他對這木箱,仍是念念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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