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宏章道:“備兩匹快馬。”
那人應了一聲,片刻工夫,牽著兩匹健馬,行了過來。
單宏章手扶馬鞍,一提真氣,突覺兩肋間一陣刺疼,有如利刃刺心一般,滿頭大汗,滾滾而下。心中一駭,才知徐鳳眠果有難以思議之能,竟能找出經外奇穴,使人無法運氣,表面上,卻又瞧不出穴道受制,最厲害的是一般人都無法替他解穴。
徐鳳眠適時行了過來,右手一抬,扶起單宏章上了坐馬。
兩騎馬一先一後,直向前面行去。
轉過了兩個大街,遠遠見到南宮冰,站在一處屋簷下,正在東張西望。
此刻,徐鳳眠已然另行改裝,南宮冰自然無法認得出來。
徐鳳眠回顧一眼,左手平伸,施暗號和南宮冰招呼。
南宮冰看到暗號,微微一怔,放腿奔了過來。
徐鳳眠一面施用暗號阻止南宮冰,一面放轡疾奔。
兩騎馬快如飄風,直奔正西而去。
南宮冰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但見徐鳳眠示意阻攔,只好停下來,望著徐鳳眠和人並轡奔去。
只見一個肩挑菜擔的漢子,行了過來,掠著南宮冰身側而過,借勢低聲說道:“南宮姑娘,咱們那邊坐吧!”
南宮冰無可奈何的長嘆一聲,隨在那大漢身後行去。
兩人行到一處小小的飯店中坐了下來。
南宮冰沒好氣他說道:“你叫我來幹什麼?”
那大漢微微一笑,道:“你也敢對我大哥這麼兇嗎?”
南宮冰怔了一怔,道:“我從來不對他兇。”
那大漢淡淡一笑,道:“我認識那行在前面的騎馬人!”
南宮冰道:“他是誰啊?”
那大漢道:“單宏章,花無歡的大弟子。”
南宮冰道:“糟了,大哥和他走在一起,那不是太危險了嗎?
我瞧咱們得快追上去。”
那大漢搖搖頭,道:“大哥如需咱們相助,自然會招呼咱們,既然不讓咱們去,自然是用不著咱們了。”
南宮冰怒道:“我瞧你包西,還不如包東……”
包西微微一笑,接道:“你幾時見過弟弟強過兄長了,我是自然不如包東了。”
南宮冰道:“你這人無情無義,沒心沒肺。”
這兒句話罵的很重,只罵的包西呆了一呆,道:“人稱在下冷麵鐵筆,如若說我無情,容或有之,但如說在下無義,我就大大的不贊成了。”
南宮冰道:“你如是有義有情之人,為什麼眼看自己大哥,陷身危境,卻畏刀避劍,不敢前往施救?”
包西微微一笑道:“原來為此……”
語聲一頓,接道:“徐大哥武功高強,咱們難及他百分之一,他不讓咱們去,咱們如若強行追去,不但於事無補,而且還將累贅於他。”
南宮冰霍然站起身子,道:“哼!和你講不通道理,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了。”
包西急急說道:“且慢。”
橫身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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