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心道:好啊!原來他是個和尚,我說呢,他這身衣著如此彆扭。
只聽那黑袍人應道:“貧憎不能多留,就此別過,還望少莊主即刻轉呈花大莊主。”
單宏章道:“大師放心,今夜在下晉謁家師時,先行奉告大師之言。”
黑袍人合掌當胸,道:“貧僧告辭。”
單宏章一抱拳,道:“家師說過,一旦武林霸業有成,大師就是少林派的掌門人。”
那黑衣人欠身說道:“還望少莊主多多從中關顧,口角春風,並代貧僧向花大莊主致意。”
言罷,轉身而去。單宏章目睹那黑衣人走遠之後,才舉手一招,暗影中奔出來兩個大漢,架起了徐鳳眠奔向另一座密室之中。
徐鳳眠耳聞目睹,已知這七澤茶園是花無歡在安陵分舵之一,但並非主要所在,聽那單宏章的口氣,那花無歡似是另有棲身之處。
他藝高膽大,任那兩個大漢挾持而行,進入了另一座密室之中。
這座密室,只不過是一間房子大小,室中黑暗異常。
單宏章緊隨在兩個挾持徐鳳眠的大漢身後行了進來,道:“燃上火燭,我要問問這小子是何來路。”
左首那大漢應了一聲,點起了火燭。
室中,登時一片明亮。
徐鳳眠目光到處,只見四壁油光異常,似是鐵板夾成的房子,心中暗道:大約這所在是他們行刑的地方了。
只見單宏章回手掩上鐵門,一掌拍來。
徐鳳眠知他要解自己穴道,也不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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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宏章一掌拍在徐鳳眠肩上,徐鳳眠也故意裝出穴道被解的樣子,目光轉動,長長吁一口氣,兩個大漢各自扭著徐鳳眠一條手臂,依壁而立。
徐鳳眠也不反抗,任他們扭著手臂,但暗中調息運氣,納入丹田。
只聽單宏章冷冷說道:“閣下的膽子不小。”
徐鳳眠望了章宏章一眼,裝作茫然,道:“在下和諸位往日無仇,近日無怨,諸位這般對待在下,是何用心?”
單宏章冷笑一聲,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單某眼中揉不進一顆砂子,朋友如不想皮肉受苦,那就快據實而言。”
徐鳳眠道:“要我說什麼呢?”
單宏章道:“我問一句,你說一句,但卻不許有一字虛言。”
徐鳳眠道:“閣下請問,在下知曉的就據實回答。”
單宏章道:“你姓名外號?到此為何?受人之託而來,還是自行到此?”
徐鳳眠道:“在下焦銅,江湖薄有聲名,遊歷到此,乘興而來。”
單宏章口中喃喃自語,道:“焦銅,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名字呢?”
徐鳳眠自稱焦銅,取意徐鳳眠之同音,當下說道:“在下一向在水面活動。”
單宏章道:“這麼說來,你也是線上朋友了。”
徐鳳眠道:“是的,兄弟一向自做水上生意,陸上行動很少,是以不識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