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歡道:“在下確然瞧不出來,只有請教宇文兄了!”心中卻暗暗地恨道:他明在褒獎,暗作譏笑,用心可惡至極,今生如能出得禁宮非得好好折磨他一頓不可。
但聞宇文邕說道:“兄弟已經說明了兩人的座位距離,只要稍加估算,就不難明白,在兩人的身邊,還有座位……”
花無歡接迫:“禁宮共有十大高手,除了一個巧手神工包一天外,還有九人,此事人所共知,如若宇文兄指此而言,那就不足為奇了。”
宇文邕道:“花兄可能說出詳情嗎?”
花無歡呆了一呆,道:“這個……”
宇文邕道:“論武功,兄弟自知不是花大莊主之敵,但論事推理,兄弟自信要強過你花大莊主,如若花大莊主推想不出內情,最好是不要插口。”
花無歡被他說的臉上發熱,但又不能發作,只好強自忍了下去。
宇文邕道:“這幾人之間,必須有一張圓桌,兄弟無法斷言他們是正在共進飲食,還是在圍桌而談,總之,幾人是圍著一張圓桌而坐,那是不會錯了。”
徐鳳眠細看兩人輪椅的距離位置,果是不錯,心中暗暗忖道:他不說出內情之前,聽來頗有奇詭難測之感,說明了,倒也平常,此人在我們幾人之中,處處能洞悉先機,足見才智高過我們甚多了。
但聽宇文邕接道:“巧手神工包一天不知用的什麼方法,能使這兩人在死亡之前,仍然端坐輪椅之上?而且死的如此安詳,這就叫兄弟揣測不透了。”
花無歡口齒啟動,本想接言,但又怕說錯了,再受那宇文邕一頓譏諷,又強自忍下不言。
宇文邕突然一伸手,道:“花大莊主,請舉著火燭如何?”
花無歡冷哼一聲,道:“花某人一生,從未聽人支使。”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大莊主如若想在黑暗之中碰碰運氣,兄弟就棄去這支火燭了!”
紅芍夫人突然搶前一步,道:“我來舉燭如何?”
宇文邕道:“不論何人,都是一樣。”把火燭交入了紅芍夫人之手,重又行回石壁,揮掌拍打起來。
哪知一連拍了數十掌,始終不再見有何動靜。
花無歡冷笑一聲,道:“宇文兄,看來你要拍遍這整個的石壁了。”
宇文邕停下手,緩步走到兩輛輪椅之前,低頭檢視。
花無歡難得找到一個機會,嘿嘿冷笑兩聲,接道:“宇文兄停身之地,正在他圍坐的桌子之上,如若是踏中機關,那桌子突然升起,宇文兄豈不要撞在頭頂石壁上嗎?”
宇文邕似乎全神貫注在檢視什麼,任那花無歡冷嘲熱諷,只是默不作聲。
突然見宇文邕蹲下了身子,伸手輕輕在無相大師的輪椅上推了一掌。
只聽一陣惋輜之聲,那輪椅自動的縮入那石門之中,輪倚隱入石門,那石門即自動關了起來。
宇文邕緩緩而行,目光雄注在輪椅縮回的石壁之處,仔細檢視了一陣,重又走了回來,道:“給我火燭。”
紅芍夫人緩緩遞過火燭,道:“宇文兄,看到些什麼?”
宇文邕也不答話,高舉火燭,沿著石壁走了一週。
他舉動十分小心,舉步落足之間,無不謹慎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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