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心中暗道:好啊!原來他也瞧不出來。
宇文邕道:“二莊主稍微留心一些,當可瞧出那一片山壁,和這深谷中其他的石壁都不相同,是嗎?”
徐鳳眠心中一動,暗道:我怎生這樣無用,這樣簡單的事,竟然是瞧不出來。
周雄英嗯了一聲,道:“除此之外呢?”
言下之意,顯是對宇文邕的解說不大滿意。
徐鳳眠暗暗忖道:那周雄英和我一般,明明是未能看出,但卻偏要故作姿態……
只聽宇文邕接道:“這事看來簡單,事實上卻是重要的很,在下雖還未登上石壁細看,但大致不會錯,那片崖壁的外層,有著巨大的變化……”
周雄英道:“什麼變化呢?”
宇文邕道:“這又是學問了,這谷中石巖,多屬花崗,雖然堅硬如鐵,但如能找出紋脈,卻又極易採取,只可惜辨認紋脈不是易事,非此能手,很難找得出來……”
語聲微微一頓,道:“如若在下的料斷不錯,若干年前,那一片斷崖,並非是如此光滑,而是巨巖突立,和其他之處的崖壁一般……”
周雄英自作聰明地接道:“是了,宇文兄之意,可是說那壁上突出巨巖被人工鏟去,是嗎?”
宇文邕沉吟了一陣,道:“如若那崖壁上有兩處突巖斷去,稍有閱歷之人,就不難瞧出,但如把那一片崖壁上的突崖用人工鏟去,反不易被人發覺了……”
語聲微微一頓,伸手指著那聳崖下一片巨石,接道:“如若那壁上突巖是人工鏟落,那被鏟落的一片突巖,就會落在巖下小潭旁邊,不過,在下無法斷言鏟落突巖之人,是有意還是無意,也無法料定那人剷下突巖的用心何在。”
周雄英喜道,“照宇文兄這麼說來,那禁宮就在這附近了。”
宇文邕道:“這個,在下就不敢斷言了,這深谷之中,如若真有禁宮,在下自信在十天半月之內可能找出建築之處,如若此地並無禁宮,在下縱然能指點幾個可疑之處,又有何用?”
周雄英點點頭道:“寧文兄說的是。”顯然,周雄英已為宇文邕胸中所羅博廣學問折服。
宇文邕突然回顧了南宮冰一眼,舉手一一招,道:“你過來!”
南宮冰依言行了過去,閉口不言。
徐鳳眠一提真氣,暗作戒備,生恐南宮冰一開口,露出馬腳。
哪知南宮冰直走到宇文邕身前數尺,竟是不發一言。
宇文邕伸手指著那一線噴泉,道:“你到那噴泉旁側,敲一塊石頭下來。”
南宮冰神色木然的轉身向崖壁走去。
徐鳳眠暗暗籲一口氣,道:這冰兒果然聰明,她心中知曉很難學得男子口音,索性就不說話。
周雄英突然把目光轉註到徐鳳眠身上,道:“這人怎的像木頭一樣,連話也不會說嗎?”
潘偉柏欠身應道:“他們在谷中工作甚久,平日很少說話,早已養成習性了。”
周雄英道:“這兩人以後不用做工了,聽候宇文先生差遣。”
潘偉柏欠身應道:“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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