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乾道:“這就是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徐兄請看那位馬兄神色如何?”
徐鳳眠凝目打量了馬文飛兩眼,道:“兄弟瞧不出什麼。”
司馬乾道:“眼下他臉色晦暗,十日內必有大變,唉!在百花山莊之時,兄弟曾經預言他有血光之災……”
徐鳳眠接道:“他不是受了傷嗎?那血光之災,也算應了司馬兄的預言。”
司馬乾搖搖頭,道:“此刻他臉上晦氣之重,尤過在百花山莊之時,而且他晦氣直透華蓋,近日之中,必有大變,快則三日之內,長不會超過十日。”
徐鳳眠心中雖不太相信他的卜算之術,但見他說的如此認真,不禁心中一動,暗道:此等事情,寧可信其有。當下說道:“司馬兄既有把握,也該通知他一聲才是。”
司馬乾輕輕嘆息一聲,道:“那馬文飛英雄性格,兄弟的話,只怕他未必肯聽。”
徐鳳眠一皺眉頭,道:“司馬兄之意呢?”
司馬乾道:“徐兄如若能鄭重其事的勸說他幾句,他也許能夠遵行。”
徐鳳眠略一沉吟,道:“好吧!”大步走近馬文飛,正容說道:“馬兄,兄弟有幾句不當的話,說出之後,還望馬兄原諒!”
馬文飛道:“徐兄有何見教,只管說,只要兄弟能力所及,決不推辭就是。”
徐鳳眠道:“馬兄印堂晦暗,氣色不佳,十日之內,還望多加小心。”
馬文飛笑道:“可是那東海神卜司馬乾,告訴你的嗎?”
徐鳳眠說話之時,留神瞧了兩眼,只見他眉宇之間,果然隱隱透出一片陰晦之色,當下接道:“是在下自己瞧出。”
馬文飛略一沉吟,道:“好吧!我小心一些就是,有勞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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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眠道:“家母身病復元之後,兄弟就把他們送到一處安全所在,再設法去找馬兄。”
馬文飛道:“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人,聯名傳出用義柬,召集的英雄大會,還望徐兄能夠參加!”
徐鳳眠道:“此時還難決定,屆時再作主意……”雙手抱拳,道:“兄弟先走一步了!”轉身大步走去。
包西揹著徐世,玉蘭揹著秦夫人,包東和向飛開道,徐鳳眠和司馬乾斷後,一行人,繞入了一處山谷之中。
行約三十里,到了一處四無人跡的山谷之中。向飛停下身子,拱手對徐鳳眠說道:“花無歡經營百花山莊十餘年,方圓百里之內,恐怕都有百花山莊的眼線……”
徐鳳眠接道:“向兄之意,咱們可是要在這山谷之中,找一個存身之處嗎?”
向飛道:“不錯,只有在這等大澤幽谷之中,或可避開花無歡的眼線。”
徐鳳眠道:“家母身體不適,只怕要用藥物,深山幽谷中,雖然隱秘,只怕採購藥物不便。”
向飛笑道:“這個不用徐兄發愁,採購藥物的事,者偷兒擔當就是。”
包東笑道:“向兄不但是妙手空空之技,獨步天下,易容之術,也是人所難及!量那百花山莊的眼線,無法認得出他。”
這時,玉蘭、包西,已選擇了一片柔軟的草地,放下了徐氏夫婦,解活兩人被制的穴道。
徐鳳眠用泉水洗去了臉上藥物,恢復了本來面目,守在雙親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