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目光轉動,卻不見中州雙賈,和金蘭等何在,想是幾人早已改扮,掩去了本來面目。
那青衣女子帶著馬文飛一直行到左首第二個席位上,低聲說道:“這就是馬爺的席位了。”
馬文飛邁步入席,道:“多謝姑娘。”
青衣女欠身一禮,退了下去。
司馬乾、徐鳳眠等分別入了座位,只有鳳竹猶豫不決,想入座,似又不敢落座。
馬文飛低聲說道:“姑娘不用害怕,快請落座。”
鳳竹一閉眼睛,坐了下去,低聲說道:“小婢有一事懇求三位。”
馬文飛道:“什麼事?”
鳳竹道:“若是小婢被花大莊主發覺,諸位千萬不能讓他把我生擒了去,唉!那時,小婢恐怕連自裁之能,都將失去,還望三位助我一臂之力!”
司馬乾道:“助你尋死?”
鳳竹道:“嗯!助我死去,免得被活捉之後,受莊中規戒懲治!”
突然間,敞廳中,起了一陣騷動,打斷了鳳竹未完之言。
抬頭看去,只見花無歡儒巾長衫,當先而入,不住對兩側群豪,頷首作禮。
駝背並沒有影響到花無歡的氣度,龍行虎步,神態威重。
周雄英緊隨花無歡的身後,不住的抱拳作禮,朗朗大笑,連道:“諸位賞光,蓬革生輝。”
紅芍夫人、毒手藥王,依序緊隨在周雄英的身後,最後的卻是一個面目俊俏,外罩披篷,內著勁裝,背上插劍的少年。
徐鳳眠心中暗道:這個人,想必就是那假冒我名的徐鳳眠了。
只見花無歡行到了主席之上,當先落座,紅芍夫人等才隨著一一落座。
只見他端起面前酒杯,高舉手中,說道:“群賢畢至,蓬蓽生輝,諸位肯給我花某人面子,兄弟是十分感激,請盡此杯。”言罷一飲而盡。
廳中群豪,雖都端起了酒杯,但是真正喝下去的,卻是少之又少,大都是舉到口邊,做個樣子,有很多幹脆舉起酒杯就放下,連樣子也不肯做。
要知那花無歡早已是兇名卓著,不論黑白兩道,一提起血影粘花花無歡的名字,無不頭疼萬分,退避三舍。
花無歡目光一掠群豪,滿堂佳賓,也不過三五人真正的飲去了杯中之酒,不禁微微一笑,道:“諸位請放心的吃喝,在諸位酒未到三巡,菜未過五味之前,我花無歡決不會在酒菜之中下毒就是。”
言下之意,那是三巡酒過,菜上五味之後就要在酒中下毒了。
只聽一個沉重的聲音說道;“花兄之意,可是說咱們對這佳釀、美餚,只能淺嘗數口,適可而止,不可盡興大吃一頓?”
徐鳳眠轉臉望去,只見那人紫袍白髯,生像威猛,手中端著酒杯。
花無歡淡淡一笑,道:“那要看和我花某人為友為敵了!”
紫袍白髯老者道:“我已二十年未入江湖,這次受你之邀而來,那可算給足你的面子了……”
花無歡道:“好說,好說,顏兄有何指教,兄弟是洗耳恭聽。”
徐鳳眠心中一動,暗道:這花無歡自傲自大,口氣之中,從未對過別人這般客氣,這紫袍白髯姓顏的人,得他如此尊稱,定非平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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