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飛接道:“不礙事,老偷兒自有為你易容之法,事不宜遲,咱們立刻動身如何?”
玉蘭欠身對徐鳳眠一禮,道:“公子,奴婢追隨向爺一行,去去就來。”
徐鳳眠笑道:“你多辛苦了。”
向飛抬頭望望天色,道;“午時之前,咱們在前面一片荒林見面,我要去了。”和玉蘭聯袂躍起,疾奔而去。
包東低聲對徐鳳眠道:“這老偷兒竊盜之技,江湖上無出其右,但卻頗具俠骨,二十年前在武林中,曾有義偷美譽,他既然說出大話,必有把握。”
徐鳳眠道:“偷兒名雖不雅,但比起那些外貌和善,內藏奸詐之人,尤勝一籌……”
他輕輕嘆息一聲,接道:“你和那馬文飛可曾約好了會面之處嗎?”
包東道:“馬文飛和中原群豪,一直對大哥存著很深的戒心,和他們會見了之後,只怕難免仍要受群豪許多冷嘲熱諷……”
徐鳳眠接道:“這個,小兄自信可以忍受得了。”
包東道:“好!既是如此,咱就立時動身,只是人多不便,最好由兄弟一人陪同大哥前去。”
徐鳳眠心知馬文飛等中原群豪,心中對他存疑甚深,此行極是冒險,馬文飛等群豪,必將對他的行動,有著周密的防範,但想如無中原群豪相助,憑仗包東和自己有限幾人之力,決難和百花山莊眾多人數抗拒,當下點頭微笑道:“好!那就有勞兄弟了。”
包東又低聲囑咐了包西幾句,才帶著徐鳳眠急急而去。
兩人奔行六七里路,到了一片分岔的溪流旁邊,停了下來,包東鄭重地說道:“大哥,那馬文飛雖然很敬佩你的武功,但他心中疑念甚深,大哥要多加小心。”
徐鳳眠道:“事無幸成,忍辱負重,這個小兄理會得。”言罷閉目調息。
太陽逐走了暗夜,金色的光芒,照耀著水中蕩起的漣漪,一葉小船,由遠處蘆葦叢中急駛而至,直划向兩人停身之處。
一個全身勁裝,披著黑色英雄氅的青年,躍上岸來,那小船卻疾快的轉頭劃去。
包東緩緩站起身來,一抱拳,道:“總瓢把子果然言而有信。”
馬文飛目光一轉,還了一禮,笑道:“有勞兩位久候了。”
包東道:“昨日相商之事,馬兄可有困難?”
馬文飛笑道:“小弟既然答應了包兄,不論如何困難,也得辦到……”目光轉註到徐鳳眠身上,接道:“只是委屈了三莊主,兄弟心中難安。”
徐鳳眠只覺三莊主這稱呼,刺耳異常,但仍然心平氣和的抱拳說道:“有勞馬兄相助,兄弟是感激不盡。”
包東道:“馬兄,我把大哥奉託你了,兄弟就此別過。”
馬文飛道:“包兄慢走,在下不送了。”
包東道:“不敢有勞。”轉身兩個飛躍,人蹤頓消。
徐鳳眠目注包東去遠,欠身說道:“在下幾時改扮?”
馬文飛緩緩從英雄氅內,取出一個青色的包袱,道:“這裡有衣服和易容藥物一包,徐兄先請換過衣服,再行易容。”
徐鳳眠緩緩接過包裹,心中說不出是一股什麼滋味,轉入一叢深草之中,換過衣服,取些河水調開易容藥物,塗在臉上。
一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片刻間容色大變,變成了一個面容枯黃的少年。
馬文飛微微一笑,道:“徐兄今午與兄弟共赴百花山莊之宴,連姓名也得暫時換換了。”
徐鳳眠道:“那就請馬兄給小弟起一個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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