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大黑犬,高可及人,雖然狗形,隱隱中卻如虎象,站在包東身後,四隻巨目炯炯發光,不停的掃視四周。
捲簾風駱麒一直在等待著包東的答覆,究竟是要如何一個合作之法,哪知包東好像忘了適才之言,凝神而立,似是在等待什麼?
只聽砰的一聲,兩扇關閉的籬門,被人一腳踢開。
一群裝束詭異的人物,緩步走了進來。
當先兩個身軀瘦高,全身黑衣的大漢,目光一掠閩滇二賈,冷冷說道:“果然又是你們,當真是冤家路窄。”
那包東看了兩個大漢一眼,亦認出了兩人身份,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左兄、方兄,開道二鬼既然駕到,想來貴幫主亦就要到了吧!”
這兩人正是那天蛟幫主壇前開道二鬼,鐵判左飛和冤魂方橫。
在兩人身後,緊隨著一個身著黑色道袍,胸前繡了一隻金色小蛇,頭挽道髻,枯瘦黑臉的怪人。
那怪人雖然瘦小,但雙目炯炯,兩道眼神,灼灼逼人。
那胸繡金蛇的道人身後,又隨四個黑衣大漢,每人背上都背一把鬼頭刀。
只聽鐵判左飛冷笑一聲,道:“敝幫主是何等身份,豈是輕易可以見到的嗎?”
那胸繡金蛇的黑袍道人冷冷接道:“本座乃天蛟幫主壇下金蛇令主,有話只管對我說,本令主自會酌情決定,或轉告本幫主,或徑行決定。”
包東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在天蛟幫中身份不低?”
鐵判左飛道:“本幫主壇下三大令主,各有權責。”
包東笑道:“原來如此,在下倒是失敬了。”
金蛇令主冷冷笑道:“五年之前,你雖和本幫中有過一次衝突,那時本令主適有要事,未隨幫主駕前,那次樑子,想你尚未忘去吧?”
包東呵呵一笑,道:“咱們生意人向來是只講利害,從不記恩仇,別說五年前了,就是三個月前的事,如果和咱們兄弟利害消失,在下也是一樣記不起來。”
金蛇令主冷笑一聲,道:“但本幫主卻是念念不忘你們閩滇二賈那次搗亂之事,記恨至今難忘,今日既叫本座碰上,自是不會再輕易放過兩位。”
包西冷哼一聲,道:“不放又待怎樣?”
金蛇令主道:“有勞兩位隨同本座一行。”
包東笑道:“開過來價錢聽聽,在下兄弟一向不願做虧本生意。”
金蛇令主目光一轉,望了身後四個黑衣人一眼,道:“給我拿下。”
四個黑衣人應了一聲,刷的一聲,抽出了背上的鬼頭刀,分由四個方向包圍上來。
債閻王包西雙肩一晃,迅快無比的搶了一個方位,和包東保持了九尺距離,鐵筆護胸,冷冷地說道:“兵刃無眼,動起手來,不死必傷,四位如果不怕死,儘管上來。”
這是一個恰當無比的距離,使四個黑衣大漢,無法組成合圍之勢,但閩滇雙賈,卻能收前後合攻之效。
只見那四個黑衣大漢突然一分,兩人一組,分向閩滇二賈圍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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