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過了嗎?”
舒服的長舒一口氣,褚元恆躺在床上隨意的問。
現在在他身邊得用的只有曹陸一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派其他人先行的原因。
加上曹陸本身就特別機靈,讓他提前來這打探訊息,再好不過。
一邊給自家主子洗著腳,曹陸一邊聽主子說話,當聽到主子問話時,停了手上動作。
驀地趴到褚元恆耳邊。
褚元恆立時就想將他扒開,就聽曹陸低聲說道。
“押運官已經到了這嘉陽城,但糧草等都在城外,並沒有一同運進城來。”
說完,曹陸從床邊起開,拿了帕子給他家主子擦腳。
擦好了腳,褚元恆一骨碌從床上坐起。
“糧草督運呢?”
押運官和糧草督運一向一起行動。
可聽剛才曹陸話中的意思,進入這嘉陽城的只有押運官一人。
“糧草督運和一部分人馬在城外看管糧草呢。”
“這押運官也是心大,這般將糧草放置在城外,也不怕糧草被搶?”
“怕什麼?這嘉陽城太守,還專門調了一部分護城軍和糧草督運一起看護糧草呢。”
曹陸這話讓褚元恆摸起了下巴。
在去下掖之前,路過這嘉陽城的時候,褚元恆就見過這嘉陽城的太守。
只是當時謝棠昏迷,他們一行匆匆進入嘉陽城,請了醫師看過,便又匆匆離開趕往下掖去了。
雖說當初匆忙,但褚元恆也草草的見過這嘉陽城太守的。
到底是在外為官,又是一方太守,明面上也看不出是哪方的人。
當時他就覺得嘉陽城太守為人滑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