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散逸開來的甜膩香氣,哪怕只是剛剛,立時就讓正沉寂在傷痛之中的辰煞臉色慘變。
“該死的小賤人,你居然還敢回來。”
嘶聲的怒吼之中,辰煞顯然是已經對王惜影所施展的武技有了很深的忌憚,哪怕是此刻身處在劇毒的反噬之下,辰煞也不願意沾染上絲毫。
強忍著痛楚,嘴角在一陣陣的劇烈抽搐著,辰煞最後恨恨的,滿懷不甘的向金鵬瞪了一眼,在那足以將人吞噬下去的惡毒目光中閃身就向著山林深處退去。
在這生死危機之時,哪怕是辰煞身為武王境強者,哪怕是他面對的僅僅只是一個武師、一個大武師境界武者的襲殺,他也不得不退避了。
“該死,你們都該死。”
“你們給老夫我等著,只要我逃過了今日,只要我還能活下來,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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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將你們剝皮抽筋,我要運用武技抽離出來你們的靈魂用靈火燒烤你們的靈魂,我要讓你們嚐盡世間一切痛苦,最後哀嚎著求我殺了你們,我要讓你們承受世間一切痛苦。”
“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親手殺了你們的。”
陣陣淒厲的吼叫聲中,陣陣憤怒的咆哮聲中,辰煞卻也放棄了繼續對金鵬和王惜影攻殺的心思。
翻身一縱下,在那蝕心劇毒尚且還沒有將他的神智完全吞噬下去的時候,在金鵬和王惜影還並沒有合力對他展開圍追堵截之際,辰煞已然向著那幽深的叢林深處掠了過去。
眼見如此,王惜影也好似突然的精神一震。
看著那狼狽逃竄的身影,王惜影就要再次振奮精神的向著辰煞追殺過去,可她的腦海中還殘存著辰煞那殊死反撲的一幕,一時間,王惜影是即興奮又衝動,偏偏還帶著幾分的猶豫和畏怯。
如此心緒下,自然更是讓她錯失了對辰煞追捕截殺的機會。
可王惜影猶豫、畏懼,卻並不代表金鵬就會猶豫畏懼。
在辰煞剛剛有了逃離之舉時,金鵬就已經有了行動。
“身為武王境強者,但凡你要還有一絲可以絕境中翻盤的手段,你都不會任由我和王惜影這兩個弱小武者在你前面放肆。更不能任由我們兩人對你殊死追殺。”
“所以,現在你要逃跑的話,那麼也代表了你再難壓制體內毒性,更是在那之前可能發生的一戰中損耗掉了所有的底牌和手段,也只有如此,你方才會想要設計幾個武師、大武師境界的武者。”
“既然如此,那我又豈能任由你從眼前逃走呢?”
一個武王鏡強者死在眼前,那不僅僅代表著功勳和榮譽,更代表了難以形容的財富。
哪怕是一個已然身受重傷,更可能已經耗盡了財物的武王鏡強者,可他的身上或許也有著殘留的功法、武技。
這些功法、武技,只要能夠被金鵬得到,都是一個無法錯失的機緣。
正因如此,在眼見到辰煞要逃離而去時,金鵬也是神色一沉,毫不猶豫的就追殺了過去。
“王惜影,既然你不願意追截過去,那麼這個人就是我金鵬的了。”
“辰煞老狗,你不要跑……。”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就正如此刻一般,當跌宕起伏的廝殺過後,伴隨著辰煞的狼狽逃去,金鵬終於看到了一線生機。
不……不對。
到了此時此刻,已然不是生機那麼簡單了。
說的更確切一點,應該是一場機緣,一場自他重生開始,從未遇到過的機緣。
驚天的機緣。
武王鏡強者一生的財富,哪怕是歷經血戰,那怕是歷經變故已經損耗了大半,所可能殘留下來的財富也對於金鵬這樣一個武師境武者而言,也以為著一場無法不能放棄的機遇。
正是基於這一點,金鵬在看到辰煞逃離遠去,而王惜影卻沒有絲毫要追截過去的舉動時,金鵬方才會毫不猶豫的急追而去。
身化殘影,掠過了繁茂的叢林,一直等到金鵬追尋著辰煞的身影遠去了數十步之遙時,王惜影方才剛剛回過了神來。
在愕然和驚異之中抬起那俏麗容顏向著金鵬遠去的背影看了一眼,王惜影立時就恨恨的跺起了腳來。
“金鵬,你……你怎麼和個泥鰍一樣呢,怎麼見縫就鑽啊?”
“你……你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