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掛了,為什麼掛掉,還不是前往城牆上看了看,去上邊看了看多掛了,這上去督戰的,還不是必死無疑。
但這樣的話,自然是不能跟夏侯傑說的,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花,賈洪、薛夏和荀悅聚在了一起。
“軍師,你這是……”
賈洪和薛夏正在商量呢,突然發現荀悅來了,嚇了一跳。
“二位將軍……”
壓了壓雙手,示意二人冷靜。
賈洪和薛夏鬆開了握著佩刀的手之後,荀悅才繼續道。
“將軍剛才找我了,詢問如何守住城池,你們應該都清楚,現在這城池想守住,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秦放城外架著的那個東西,威力太強了。”
“我覺得,想守住,就得犧牲大量兵馬,不僅如此,城牆上,尤其是東門,必須有人重點防守,不然,對方在轟炸幾次,上邊的兵卒就該嚇的跑沒人了,人都沒了,也就不用守了。”
“主公設計的計劃是,用最少的傷亡,給對方造成最大的損失,現在,對方根本就沒有傷亡,我們這邊,成公英先掛了……”
說到這,荀悅停頓了一下,環視賈洪和薛夏。
“將軍可是讓我儘快想出辦法,這東城牆,你們……”
“軍師,不瞞你說,我們現在商量的也是這個……”賈洪一臉無語的開口了。
本來以為荀悅過來,是刺探他們情況的,現在看來,竟然是為了同一件事。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成公英剛死,我們就被將軍找去了,跟你說的差不多,讓舉薦鎮守東門的人,我們還想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看能不能依靠官位,金錢,財富什麼的,吸引出來一些不怕死的人,如此一來,便可以讓他們前去鎮守……”
薛夏將跟賈洪商議的結果說了出來。
這種時候,他們肯定是不回去的,但這種情況,肯定要人去,強制,會引起兵卒反感,弄不好會引發兵變,但重賞,就不一樣了,這是將領經常採用的辦法,比如第一個登上城牆者如何如何……
“辦法到是不錯,但能堅持多久!”
荀悅微微搖頭。
“成公英據說是剛上去,就被炸死了,你們舉薦的,雖說不怕死,但第一個不怕死,第二個不怕死,時間長了呢?”
荀悅一句話便說到了重點。
薛夏和賈洪的計策,也就能拖延一下,至於能拖延幾天,還得看運氣。
要是第一天,就跟成公英一樣倒黴,被轟炸死幾個,恐怕第二天就沒人上去了。
重賞之下的勇夫,實在能拿到獎勵的情況,拿命賭一把,但當他們發現,這種賭博,完全是一場不可能獲勝的賭博,那也就沒再去賭了。
白白的登上牆上去被炸死,沒有人樂意。
“軍師啊,現在誰還管的了這個啊,能頂一天是一天吧,看秦放這架勢,咱們這齊郡,堅持不了幾天。”賈洪一臉無奈。
“都說這秦放如何如何,本來,沒當回事,現在看來,所言非虛啊,這種攻城方式,完全不是攻城,而是誅心啊,咱們準備了那麼多火焰長槍,結果,一點用都沒有,根本用不上,人家就那麼遠遠的轟炸你,你呢,乾著急,沒法還手,憋屈啊!”薛夏搖頭。
“呵呵……”
荀悅再一次笑了起來,這讓賈洪和薛夏都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