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家姨娘是秋娘啊!”那女子抵著門,大聲嚷道。
“秋娘!”冬子壓門的手一鬆,著急道,“秋娘怎麼了?”
“她要死了,夫人要殺了她,你快去救她吧!”女子太過著急,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勁兒說秋娘要死了,讓冬子去救。
冬子聽她那話感覺事情不簡單,譚府又是大家,想著自己人微言輕,這麼過去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便對後面起來薛山道:“快去太守府請束大人!”
他自己便隨著女子跑去譚府。
束脩正要上朝,被薛山給拉走,只說去救人,到底救誰也沒說清楚。
到了譚府才知道是秋娘出了事。
譚家老『婦』人將秋娘打成了個血人,還揚言要將她陳塘。
關鍵時刻冬子趕到,攔下了正要把秋娘扔下池塘的人,譚老夫人卻叫人把冬子也抓了起來,二話不說要連他也一起扔進池塘裡去。冬子從未見過這麼潑辣的『婦』人,又因人多勢眾鬥不過他們,差點就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好在束脩聰明,過去時還帶了太守府衙役,這才把人救下。
哪知譚老夫人帶府上護衛堵住不讓他走:“束大人,老身教訓兒子的小妾,你雖身為父母官也管不到這上頭,你無端端的帶人闖入我家,是何道理?”
束脩看見秋娘的慘狀,只覺心頭暴怒,冷聲喝道:“老夫人這話說得可笑,我身為父母官必然要為京城百姓做主。秋娘若犯了什麼錯,你大可以送官,在家裡濫用私刑可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本官就該管!”
老夫人不但不懼,更加狂傲:“此女乃是我兒的妾室,大人知道什麼是妾室,那是可以隨意發賣的,就是和奴婢!她不守『婦』道,有辱家門,對待奴婢律法規定主家可以隨意發賣,打殺,大人可沒有權利管!”
好狠毒的『婦』人!束脩眼神冰冷:“老夫人莫要忘了,那些針對女子的不公的嚴酷的刑罰已經廢除了,如今你這樣做可是犯法的!本官不僅要帶走秋娘,還要拿你送官!”
眼見秋娘只撐不住,他直接命人闖出去:“若誰敢攔,一律按妨礙公務罪算!”
那些護衛可不大膽,不敢公然和官府對抗,聽可這話就不敢輕舉妄動,紛紛退開,讓他們走了。
回到太守府,束脩忙令人給秋娘請大夫。
大夫一看傷勢,悚然大驚:“小娘子剛小產,又受毒打,傷了本元,怕是不妙。”
束脩聽到也嚇住了,緊張道:“大夫那還能治嗎?”
“能是能,就是以後這身體是廢了。”老大夫嘆氣,抬手捏了捏她的腿,“這雙腿受了重創,怕是會不良於行。”
“什麼?”束脩大驚,召了下人,“快去太醫院請太醫!”
他話剛說完,外頭便傳來一個聲音:“誰要傳太醫?”
這聲音怎有些熟悉?
束脩回頭,正看見長青走進來。
長青以為是束脩身體不好,尤為緊張。
“束大人生病了?”
“不是,是秋娘。”長青一直是謝君歡身邊得力的人,如今謝君歡登基,他更是接收了神武衛,成為了神武衛指揮使,他在謝君歡面前也十分說得上話,束脩忙懇求道,“還請指揮使大人幫忙請太醫,並幫忙告知下官的妹妹,秋娘是她好友,她若事後知道我們不告訴她定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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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看了眼榻上的秋娘,單一眼就能看出傷得很重。他也知道秋娘與束九是好友,束九一向十分看重身邊的朋友,連連應聲:“你別擔心,我馬上回宮!”
長青不敢耽擱,用輕功趕回了皇宮,將這事報給了謝君歡。
束九也正好在,聽到秋娘出事急得不得了,緊張地拽住了長青衣袖:“長青,你說她怎麼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看她傷得很重。”長青因為著急所以沒弄清來龍去脈,便說無法說明。
謝君歡看著束九拉著長青的手,臉『色』暗了暗,直接拉過她的手:“先別問這麼多,我們先過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