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攔……我?”楚彥與他打做一團,“你知道我是誰嗎?”
長青在裡面,長邪只知道不能讓外人進去,才不管他是誰。
楚彥雖身手不錯,卻不及長邪的心無旁騖,漸漸落了下風。
眼見抵擋不了,他便高聲向裡喊:“謝君歡,讓你的人走開!”
竟還敢打擾主子!長邪哼了聲,長刀更快更狠地招呼過去。
楚彥躲閃不及,眼看刀刃劈向面門。
“長邪住手!”門被開啟,長青喊道。
長邪望向他,刀堪堪停在楚彥面上三分。
“請進來吧。”長青道。
楚彥瞪了長邪一眼,走進去。
“謝君歡你是怎麼照顧……”話說一半望見眼前景象便卡住。
屋內,束九毫髮無傷地躺著,謝君歡坐在榻邊,右手手掌厚厚地包著,左右手臂二寸來長的傷口,還未包紮,透過血肉能夠看見森森白骨,觸目驚心。
楚彥稍微放鬆了些,他走近束九,還是有點緊張:“她怎麼樣?”
“只是中了迷藥,很快就能醒。”謝君歡面色蒼白地一笑。
楚彥放下懸著的心,在床邊坐下,盯著謝君歡:“朕問你,你是如何照顧她的,為何讓她身陷如此險境?”
“臣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這不正是陛下所需要的嗎?”府醫包紮傷口,謝君歡疼得皺眉。
“朕是讓你遠離她,沒讓你不保護她!”楚彥冷了臉。
“那便如陛下所願。”終於包紮好了,謝君歡脫力地靠在榻上。
外頭,郭沉星急得沒法,跪在門前叩頭。
“世子爺,求您饒了雲影,她不是有意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什麼聲音?”楚彥嫌煩。
“爺,是郭沉星在為雲影求情。”長青道。
“雲影,就是那個女人害了她?”楚彥起身,冷笑道,“動了朕的人,非死不可,誰求情也沒用!”
長青面上嘲弄,真不要臉,怎麼就成了他的人了?
“陛下還是消消氣,等她醒了再說。”謝君歡勸,“郭沉星也是她看重的人,您若是打殺了她怕會難過。”
“郭沉星,外面那個男人?”楚彥冷笑,“她看重他,那朕就非殺他不可!”
他一指長青:“你,去把他殺了。”
長青不動。
“好,你不去朕自己去。”楚彥奪過他的刀。
“還請陛下三思。”謝君歡勉強站起來,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