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紅鶯自幼就在這滿是勾心鬥角的聞香閣長大,有兼成年之後便成了聞香閣的掌門,哪裡有過一刻輕鬆的時候,因此相比與餘福在這些日子內,這才漸漸有了一些變化。
如要說哪裡與之前不同,怕是燕紅鶯也是說不清。
不過餘福卻是清楚,畢竟此時危機還沒有化去,燕紅鶯直笑的盈盈淚水流出。
餘福生怕這燕紅鶯在笑下去,會被三人察覺,因此揹著三人的左手,慢慢伸到了燕紅鶯的腰間,輕輕的擰了一下。
餘福如此,本是有意提醒一下這燕紅鶯,畢竟此時如要開口說話的話,怕是會被三人聽到。
可誰知燕紅鶯被這餘福突如其來的一下,直接擰的嬌喘一聲,婀娜的身子向著餘福斜去。
這一下,不單單是在前方走著的三煞神三兄弟,就連餘福也是被嚇了一跳。
三人停住腳步,皺著眉頭朝著二人看去,惡通天疑惑道:“餘掌教?”
再看燕紅鶯,也是被自己這一聲驚嚇住,隨後再加餘福眼光掃來,平日白皙如玉的雙頰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兩抹紅暈,尤為的動人。
餘福怕三人心生疑惑,又暗怪這大姐燕紅鶯,今日總有種異樣的感覺。因此餘福壞笑著,將燕紅鶯一把摟在了懷中,笑著對前面三煞神三兄弟道:“說起來難以啟齒,我與大姐,早已暗暗託付了終身,因而說起,我倆算是有夫妻之實沒有夫妻之名。”
說著餘福低下頭,向燕紅鶯輕聲說道:“再加這次大難當前,我二人早已是心生漣漪,這才會有些情難自己,還望三位哥哥勿怪。”
燕紅鶯本就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再加此時雖是餘福言語輕佻,可此景之下,自己也是不能反駁,因而頭低的更深。
雖是如此,可這燕紅鶯畢竟不是沈夢兒,白皙的玉臂,也是慢慢繞道了餘福腰間,秀指一掐,還其人之道。
餘福強忍劇痛,面色不變,繼續笑著道:“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是因此事而起。不說這些了了,還是正事要緊,倒不如商議下一會該如何吧?”
餘福本是不想在自己與這燕紅鶯的問題上糾結下去,畢竟此時燕紅鶯的玉手可還在自己腰間擰作一團。因而這才打著要商量下的旗號,想要轉移話題。
哪知讓餘福更為詫異的,卻是這惡不赦,卻是不顧自己大哥,二哥的阻攔,跑到餘福身邊,開口問道:“餘兄弟,這夫妻之實是?”
如要不是見這惡不赦一臉認真的模樣,餘福還會以為這惡不赦因是花叢老手,看破了兩人的關係。
正在餘福納悶,不知該如何回答時,惡通天與惡滿盈也湊到了兩人跟前,似是對此時惡不赦問出的問題,也大感興趣。
這三人的稱號叫三煞神,又是惡通天,又是惡滿盈的,竟然會到了這般年紀還未娶親。
這可大大的出乎了餘福的意料之外。
可這男女之事,餘福哪裡經歷過,也不清楚,更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只是順口胡謅,哪竟成想,這三人真會當真。
更難為情的則是餘福身旁的燕紅鶯。四個男人當著自己面前,竟然探討起了這種問題,而且一副要問個究竟的表情,此時更是羞的不敢抬頭。雖是如此,可在餘福身後的玉手,不由加了幾分力道。
被燕紅鶯這麼狠勁一掐,餘福不由哼道:“疼。”
這話一出,三人恍然大悟,隨後一副同情的看向餘福,隨後輕聲嘆道:“還好我三人煉的武功,要保持童子之身,不然該是也會似...”
說著又是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拍了拍餘福的肩膀,唉聲嘆氣的向前走去。
餘福被三人弄的莫名其妙,隨後卻是恍然大悟,該是這三人以為自己是說的疼,這才如此。
對於其中的誤會,餘福也不願解釋,畢竟餘福雖是沒經歷過這些,可也知,該不是這種被擰的疼。
待那三人轉過身後,餘福趕忙向大姐,賠禮道歉,又是言語恭維,這才使得燕紅鶯的手放了下去,隨後美目盯著餘福,媚聲道:“沒想到餘掌教在這方面還是個行家啊!又是豔春樓,又是夫妻之實的,想來是個花叢老手了?”
說起這些話來,本是餘福以為這三人會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因而為了貼切下,這才說起這豔春樓一類,可哪知這三人卻是煉的童子功。
真可謂是拍馬屁拍到了蹄子上。
想著餘福不由苦笑,自己為何會以為行走江湖的老手,就是花叢老手呢?單單自己認識的盧大哥就不是啊!正想著,餘福不由想起早先見過的山西眾派中的那些人中,有幾人一提及花滿樓就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