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時如此,餘福竟然罵的兩名弘陽教的弟子惱怒不已,舉刀就朝這破廟衝來。
下場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李玄機一劍刺穿咽喉,立斃當場。
七真派一眾,也被餘福如此,弄得頗為尷尬。
畢竟說起來,眾人哪裡聽過這等口花花,尤其一旁的靜慧,滿是鄙視的看著餘福。
李玄機卻是在一旁,有些興興的說道:“餘師弟,繼續罵啊,如要在罵上一會,說不定這弘陽教的人都壓不住火,朝裡衝來,如要真是如此,那我們可就...”
餘福被這李玄機突然的一句,說的心中好笑,正要開口。
卻聽一旁的靜慧開口嬌嗔道:“李師弟,你怎也與他一般胡鬧起來,而且...不嫌難聽啊!”
李玄機還沒有解釋,餘福卻在一旁說道:“師姐說的是,可這也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不然...”
正在說著,卻聽一旁敲擊之聲,又想起來。
想來是弘陽教的弟子,有意要將這牆壁鑿塌,將眾人埋在當中。
李玄機聽到之後,苦笑道:“想來是罵聲一停,這幫人又不甘起來。只是不知這牆壁,能禁得住幾下。”
說著向餘福聳了聳肩見,指了指外面。
餘福知道這李玄機的心意,是讓自己開罵。
餘福也是無奈的,朝著靜慧看去。
後者見到餘福目光之後,也是頗為無奈,隨後站起走到了一邊。
餘福開口便大罵起來,一眾人聽著餘福對著門外的弘陽教弟子,問候了他們十八輩祖宗,眾人聽著,看著餘福這見罵,還真是管用,牆邊鑿擊之聲立馬停住。
隨後破廟之外的弘陽教弟子,也大罵起來。只是相比餘福,卻顯得有些單調如一,索然無味。
又罵了幾句,餘福傷口作痛,坐到了一邊,指了指李玄機,意在讓李玄機接著去罵。
李玄機也是會意,深吸口氣,張了張嘴,可實在是開不了口,這才無奈的又朝眾人看去,只見一行眾人哪裡看去與李玄機對視,只當沒有看到,不在動作。
等到鑿擊聲再起時,餘福這才苦笑道:“李師兄,是不是信還沒有送到啊?怎麼這麼久了,咱們的人怎麼還沒有到?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李玄機也是有疑惑的開口說道:“算時間的話,其他幾路的人該是趕到了。不過說起來的話,如要真是在這山西之境附近的一眾弟子都朝這裡趕來的話,想來還真是有可能遇到。”
“這話不假,真是如此,想來該是也快到了,只等他們到來之後,我們便從這破廟殺出,在與他們匯合,殺了這幫不知死活的弘陽弟子。”從進入之後,就沉默不語的大大人憤恨的說著。
餘福見了不由好笑,見自己這師爺此時的模樣就知,該是對剛才門外的罵聲所惱。
想來也是,這江湖上自然有江湖上的規矩。
最講究這輩分之說,尤其是這後輩見了前輩,哪裡敢有什麼不恭敬的言語,更別提似這等罵娘,罵祖宗的話了。
而且說起來的話,自己這師爺初入這江湖之時,想來就小有名聲,哪裡見過這等陣仗。
大大人這話一出口,眾人也似被點燃心中怒火,表示贊成。
餘福見了則是心中氣苦。
早先不說,就說剛才,情景那麼危機,眾人都有可能命喪於此,這幫人竟然還手下留情,生是怕這弘陽教的弟子受傷。
此時說起來,到是一個一個的振振有詞,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餘福心中暗道,早知如此,剛才可不見你們如何。
想著,餘福不由嘆了口氣,又開始與眾人說教。
直說這弘陽教的人都是惡人,而且此時真要自己一行人出去,怕是會被人家大卸八塊之類。
隨後開始囑咐眾人,此時殺人可不是弒殺,而且為了自保之類云云。
眾人聽了之後,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如要說剛才雖是這弘陽教弟子人數眾多,又加服用了魂髓丸,可比起這幾人來,可還差得遠。
不說一招致命,可也該是幾招就能將一弘陽教弟子打的在無出手之力。
可到最後卻是眾人苦苦支撐,只做防守。直到最後將要抵擋不住,李玄機,雷大通這才出手殺了兩人,將弘陽教一眾震懾住。
而後便是在這破廟門口殺了這四名弘陽教的弟子。
這些,餘福可是看在眼中。
餘福本想等這些人反駁時,說出這些,可見眾人聽完,卻是都不在開口,餘福知是眾人悔過,便也沒在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