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說著,被餘福緊緊摟住的林雲鏡醒轉了過來。
可一見此時李玄機,大大人兩人拼命想要掰開緊緊摟住自己的,餘福的雙手時,不由面色羞紅,有些尷尬的說道:“我還好,等他醒來再說好了。”
要說李玄機還好,只是如釋重負般的點了點頭。
畢竟說起來,餘福如此,倒也無礙,只是生怕這林雲鏡醒來,見到如此情景,怕是有些不妙,這才有意要將餘福的手拉開,此時一聽林雲鏡本人都不在乎,哪裡還需自己多事?
因此李玄機,只是微微點頭,便起身站到了一旁,示意七真派眾人過來,將三人圍起,似是心中擔心這弘陽教的人發難,有意如此,保護三人的安危。
可大大人從剛才那副戰鬥之姿,已經恢復到了原本的樣子。
而要說起來的話,心性似是也恢復了早先,意欲為餘福網羅天下貌美女子做媳婦,寵愛自己徒孫的師爺的模樣。
本就將這林雲鏡當做了自己的徒孫媳婦,此時在聽林雲鏡羞澀的說出這話。
大大人哪裡還不明白這林雲鏡的心意,笑了笑說道:“好手段...不是,好主意,讓他此時多休息,休息的好。”
說完之後,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也是受了傷。
想起受傷不要緊,這才覺得傷口隱隱作痛,不由往傷口看去。
一看之下,大大人不由深吸一口氣。
要說自己本是習武之人,不管是受了內傷還是外傷之後,自己體內的真氣必會有意無意的修飾傷口。
雖是不能完全治好,可說要是將傷口的血制住,慢慢癒合還是做的到的。
可那知此時的傷口,卻是依舊有血流出,而且看著傷口開合的樣子,很難想象是那天魔劍所傷。
看這天魔劍的寬度,該是一寸,可這傷口長度竟然有兩寸只寬。
傷口深度更是別說,如要在深上那麼一指的厚度,該是就傷到了自己心臟了,想來那時,該是神仙難救。
初時心中擔憂餘福安危,沒有注意這些,此時一見,大大人也不敢怠慢,趕忙向李玄機要來金瘡藥止血,然後運氣內力,調理起來。
畢竟說起來,自己沒被這凌霄子一劍刺死,想來是自己命不該絕,也算自己的福分,可要此時在因這傷口不治死了的話,那可是有些划不來。
而且此時最讓大大人憤恨的,倒不是這凌霄子刺了自己一劍。
而是餘福的師傅,這個林雲子。
要說起來,自己與這林老頭可相識了二十多年了。
而且,最奇的就是每次有什麼事情,這林雲子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不到緊要關頭絕不出手。
真不知他是真的剛剛趕到,還是有意如此,誠心耍帥。
早先自己到時全然沒有在意過,可是這次卻是有些過分了,真要是在晚上那麼一小會,怕是自己該去閻王殿報道了。到時自己定要將這筆賬算在這林老頭的身上,不然可出不了這口惡氣。
調理一會,傷口的血便已經止住。
正要開口問問這林雲子,可一見林雲子此時與凌霄子兩人對持。
大大人心中哀嘆一聲,自己今日用過一次這秘法了,再用怕是要歇上幾日,此時眾人的安危可要靠這林老頭的,還是不說為妙,先等他們二人解決完了眼前的事情再說吧。
想著大大人將躺在地上的餘福,林雲鏡兩人扶起。
替著林雲鏡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輕聲說道:“想來剛才不是你師父的本意,而且怕是你這師傅,該不是你熟識的師傅了。”
林雲鏡聽這大大人說著,心中也是有些莫名的感傷,畢竟真說起來的話,從自己師傅凌霄子剛一接觸這天魔劍時,林雲鏡就感覺到了。
而且在聯合此時師傅的樣子,在去想之前之事,怕是自己師傅如此,該也是因為別人的設計吧,利用的就是此時師傅有些破釜沉舟的心態,這才言語誘使自己師傅使用這天魔劍,一步一步到如今這副模樣。
還有辦法嗎?自己該怎麼辦?想著林雲鏡不由看了一眼餘福,隨後向場上的兩人看去。
聽了林雲子的話後,凌霄子似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著說道:“怎麼,聽林師弟言語之意,是要教訓教訓我這個師兄了?不過想來,林師弟沒有這個能耐吧,而且此時這大大人這副模樣,該是也不能再用剛才的秘法了吧,此時此景,你還能乃我和?”
聽凌霄子這話之後,林雲子有些詫異,隨後看向凌霄子手中的天魔劍後,心中明瞭,這才開口說道:“師兄,此時你心魔還未根深,此時回頭還不算晚,如要在執意如此的話,怕是日後必會被這心魔矇蔽,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出來。”
“心魔矇蔽?林師弟說笑了,哪裡有什麼心魔,只不過是我早先所願罷了,殺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