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福倒也不是再說大話,看這凌霄子不可一世的模樣,到是真想與他過上幾招。
而且說起來自己到了這大成之境之後,學成這龍神心法的龍神壁之後,還真想找位高手試上一試。
不過如今卻是有些時候不對,此時可是危機時刻,被圍住不說,還不知援兵何時到來。
而且如要真因自己一時逞強,耽擱了正事,那可是不妙。
自己這一行人死在此地不說,而且後面趕來的人怕是也有危險,那時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因此餘福這才有意拖延,畢竟此時的情景還是撐過眼前的這最難為重要的時刻才行。
“聽你這話,到覺你還有上幾分骨氣,也罷!等你處理完手中的事情,我在找你也不算晚。”凌霄子說完,看向一旁的大大人,繼續說道:“其他都是我的小輩,能讓我出手的也就你這矮子了,怎樣,這幾年功夫可沒有落下吧!一會可別連一招都過不了,就命喪我手吧?”
大大人聽完之後,冷哼一聲,笑著道:“凌賢弟如此說的話,那我可要好好領教一下賢弟的高招了。”
餘福見自己這師爺說著就要動手,趕忙上前攔住,本來如要真要是此時動手的話,餘福倒也說不出什麼來,可是見此時自己這師爺一副惱火的模樣,如要真是這樣去與這凌霄子打鬥的話,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因此餘福開口輕聲囑咐道:“今日早早晚晚都要動手,師爺何必又急在一時。而且說起來,我到覺的這凌霄子該是清楚自己不是師爺您的對手,這才有意言語相激,好讓您亂了方寸。”
餘福說的這些,大大人倒也不為在意,可要說起來,這高手直接的打鬥,還真是如此,本來雙方相差無幾,可要真有一人被激怒或是因事情分神,那可是必敗無疑,這可是大忌。
大大人想著不由的冷汗冒出,剛才真是心中一股莫名的火氣,如要不是餘福攔住的話,怕是自己上去便會拼盡全力,以死相博,如此的話,真的是自己要吃虧。
別的不說,相比起來,真要是硬拼的話,自己定是不如這凌霄子,畢竟這凌霄子修煉的就是這凌厲霸道的武功心法。
想著,大大人心中不由暗罵,這可真是奇怪了,莫名的一股無名火起。如要真不是餘福這臭小子攔住的話,自己今日可算栽在了此處。
因此,大大人也不再似剛才那般針鋒相對,而是笑著對那凌霄子道:“凌賢弟想要打鬥的話倒也不難,不過此次打鬥,是切磋啊,還是以命相博啊?”
看到大大人此時悠閒的說出這話,凌霄子則是惱怒的瞪了餘福一眼,似是在怪餘福壞了自己的好事。
而後向這大大人說道:“到了你我這般年紀,如要動起手來,再似小孩子般比比劃劃的,那可是讓人笑話,自然是要已命相博了。而且說起來你這矮子也算立根在這山西之地,自然早晚都要如此,何不今日我們就來個了斷。”
“正有此意。”大大人冷聲的說完,繼續道:“不過,既然凌賢弟自持身份的話,那我們動手之時,可要管束好手下之人,別似以往,眼看不敵,就來個群起攻之。”
凌霄子似是被大大人說中心事,豎起了眉毛,瞪著眼睛冷聲說道:“那好,我就遂了你的願,先將你我二人的事情做個了斷,等到我們的事情完結之後,再找這幫七真派的牛鼻子老道做個了斷。”
說完,凌霄子朝著身後的弟子厲聲道:“拿上來。”
餘福此時正是站在大大人的身旁,看到凌霄子的這般模樣之後,知道其中定然有什麼事情,因此這才低聲問向自己的師爺:“師爺,怎麼,早先這凌霄子還幹過這事?”
大大人聽了笑了笑,輕聲說道:“雖說早先這凌霄子不如我,沒有被我少教訓,可說起來的話,那時我二人的實力也相差不遠,只不過是我的經驗多些,這才每次都能佔些上分,如今可是不同往日了。”
說著,似是大大人想起了以往之事,有些哀怨,隨後繼續說道:“而且剛才說的事情,也怪不得這凌霄子,他也是被人偷襲受傷,而後他那幾位弟子這才出手。”
餘福聽著自己這師爺說的輕鬆,可心中知道,其中必然還有什麼內幕,不過此時不是時候,還是等脫險之後,再問個究竟的好。
而且看著凌霄子此時的這模樣,該是要動手了。
正在餘福想著,凌霄子一句話後,身後一人已經將一柄長劍拿出,交在了這凌霄子的手上。
劍雖是還沒出竅,餘福便感覺到了一股戾氣撲來,而且腰間懸掛這的百戰,似是也感覺到了這柄劍的威力,微微抖動,嗡鳴了起來。
還沒等餘福如何,凌霄子笑著道:“前幾日有人送了我一柄寶劍,說是無堅不摧,我本來不信,可今日一試之下,卻是愛不釋手,哪裡是什麼無堅不摧,分明是片甲不留。劍過之處,寸草不生。”
說著凌霄子將這手中長劍慢慢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