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餘福莫名的問話,劉英卻是有些猜測到了什麼,想了想開口說道:“前輩是想要問我兄長的事情吧?”
聽劉英這麼一說,餘福心中便是明瞭。
想來自己早先聽探子說起的那無所事事,紈絝子弟是這劉英的兄長吧。
而此時自己則是將這些事情按在了這劉英的身上,想來是這樣吧!
“也不必張口閉口的前輩的叫著,想來劉賢弟比我小上一兩歲,只叫我餘大哥就好,不然真是前輩,前輩的叫著,可是將我叫老了。”
“前輩說笑了,江湖上自然有江湖上的規矩,你與我父同輩相稱,自然是要叫前輩,不然真要是叫前輩兄長的話,該是亂了規矩。”劉英輕聲說著。
餘福到覺的也有些道理,要說自己與這劉雄見面的話,該是稱兄道弟。要真是與這劉英也是如此,那可不是讓人笑話?
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想通之後,餘福也不在強求,只與這劉英拉起了家長。
瞭解才知,要說這劉英與他兄長雖是同父,可是早年劉雄與家中一丫鬟所生,因此這劉英雖是說是黑虎門的少爺,可實際上來說只是黑虎門中的一個下人。
而且說起來,要說這劉英性情也算是慷慨,對於這些倒也不為在意,畢竟怎麼說也都是自己人,自己平日多做上些事情,倒也樂得如此。
可要說在這學武學藝之上,這劉英則是受盡了苦頭。
按劉雄的話來說,這劉英可謂是庶出,要真是日後接任了這黑虎門的幫主,該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因此雖是這劉英資質也算不錯,可學的盡是些粗俗的武功。
這倒是餘福沒有想到,不過也因此好笑,要說這劉雄可謂是大老粗的到了極點,一個小幫派竟然還搞上了權貴的這些,庶出,這詞到是形容的準確與不恰當。
可餘福對於這劉英的身世,遭遇則是有些同情,不知該說是這劉英真是胸襟寬廣啊,還是該說真是傻得徹底。
要是這事情放在了別人身上,早就離家出走了,可在這劉英言語之中,卻是能為這黑虎門中的眾人做這些,到是成了他的樂事。
不過最讓餘福納悶的則是,這劉英的這身武功。
餘福自己雖是隻會這龍神心法與歸元劍法,還有早先自己那師爺給的那長春功。可要說這武林之中的一些劍術,功法餘福還是瞭解些的。
因此餘福只是簡單的與這劉英說了幾句,便知曉這劉英所說不假。
餘福清楚,要說這劉英的資質可算不上拔尖,而要真的比起來,比自己可還差得遠。可雖是如此的話,竟然將只學這些簡單入門的功法,竟然練到了這份境界,而且最為出奇的是,此時這劉英竟然入了小成之境。
這可讓餘福心中大喜,說起來,這劉英可謂是一塊寶玉,畢竟這類入門之處的功法練得爐火純青的話,在去學一些高深的武功,必然是一點就透,而且難得的是劉英的這年紀可謂是正直大好年華。
精雕細琢之下,怕是日後成就不可限量,而且就說這劉英的這份執著來說,該正是畫龍點睛之筆。
餘福早先還真沒有想到過收徒,拉攏弟子之類,可此時見了這劉英,卻是起了愛才之心。
畢竟這等人才,日後的前途可想而知。
還是先試探試探的好,餘福想到這裡,笑著說道:“劉世侄,說起來你這也算是無師自通,師出無門吧?”
劉英不明餘福心意,可聽餘福這麼問,苦笑的說道:“早先我也與父親提過要入這黑龍門,可怎奈兄長以為我另有心意,便從中在作梗,將此事攪黃,這才到瞭如今,我也不算黑虎門的第子,而且也是因為這樣,我才一直呆在家中照顧一家老小吧!”
說道照顧一家老小,這劉英則是覺得自己到是有些作用,因此言語間,則是帶有些喜悅之意。
可餘福聽了之後,罵道:“臭小子,沒志氣。剛才你不是挺能的嗎?”
劉英這才點點頭,開口說道:“長輩教訓的是。”雖是這麼說,可這劉英還是不知為何餘福會生氣,為何要說自己沒志氣。
餘福見他這副模樣,就猜到了這劉英該是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便繼續說道:“小子,這次你為何跟我們出來?”
劉英聽了之後,也不思索,開口就道:“這弘陽教在江湖之上,可是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誅之,好歹我也算是這江湖中人,此時山西之境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
餘福聽了微微點頭,笑著道:“這話不假,在這大事上倒還是有些志氣。不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不是隻空口說說,沒有什麼能為懷身,真要是隻一股腦的要逞強,那可不叫志氣了,叫冒傻氣。”
要說早先聽了這話,劉英該是必然會當場反駁,可此時在劉英心中,眼前這隻比自己大上一兩歲的少年,可算的上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