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機等人的位置離此地不遠,三人沒走多遠便到。
餘福擔心自己大師兄與山西眾人的安危,先是派一人去昨日之所,告知那裡留守的眾人去幫手,而後這才一邊趕路,一邊與李玄機等人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與自己心中所想。
餘福所說的事情,眾人聽到之後,都是有些詫異。
眾人都沒有想到這弘陽教竟會如此卑鄙,會想出這麼一個釜底抽薪之計。
而且此時不知山西之境內的情景如何,一眾人也不敢怠慢,隨著餘福朝向來時的路奔去。
餘福騎馬走在最前,此刻卻是煩心不已。
此時要真是凌霄子已經山西之境控制,那該如何是好?到時不單單是這山西之境淪陷的事情,而是真的如此之後,想要在集結實力與之對抗,怕是比登天還難。
不知的是,如要弘陽教真的到了這難以控制的地步,朝廷會如何?想來按照聖上早先對自己說的話,還真有可能默許這弘陽教的存在。
畢竟這江湖真要是由這弘陽教控制的話,管制的話,定然方便不少,而且說起來,朝廷中的人,才不會管你正派還是邪教了。
餘福正在向著,走在隊伍最後的大大人快馬向前,行駛到餘福身旁,笑著說道:“臭小子,後面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餘福正在為此事糾結,哪裡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要說此時凌霄子真要是佔下了山西之境還好,自己也就是從哪裡來回那裡去,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可要說是這凌霄子此時還沒有攻佔,而是與山西之境留守的一些弟子正在打鬥的話,這到是更麻煩。
想來凌霄子此時如此,必然是準備已久,而且此時攻佔這山西之境,必然會帶上不少好手,如此的話,自己這些人不知能不能應對?
想著,餘福有些無奈的說道:“此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說完,餘福心中想到,不知自己這師爺與凌霄子比起來如何,如要真能與凌霄子鬥上個平手的話,事情倒也簡單的多。
哪知道大大人聽完餘福這話稍稍詫異之後,便開口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後面的事情。”
餘福聽了納悶,後面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想著,不由自主的往身後看去,可要說身後只是七真派的眾人,哪裡還有其他,莫非是自己這師叔對七真派的眾人心有懷疑?
雖是不知為何如此,可要是這樣的話,到是有些麻煩了。
畢竟雙方如要一心對敵那還好,如要真是此時還這麼相互懷疑的話,可麻煩了。
餘福正在想著什麼,大大人不知,只以為餘福向身後看去時,看到了自己想讓餘福看的東西,因此喃喃的說道:“雖是你們二人此時持對立的態度,可要說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剛才我也看的清楚,那小姑娘俊俏的模樣來說,可是你這臭小子佔了便宜,而且我看那小姑娘的武功也是比你高了不少......”
餘福被自己這師爺這一頓話說的莫名其妙,可細想之下,心知自己這師爺是再說那黑衣女子。
此時言語間,似是要給自己說媒,這點讓餘福不由的苦笑,怎麼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師爺,你可別胡說了,我與那女子可不是一路人。而且你剛才沒有看到嗎,那女子可是恨我入骨,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哪有你說的這些。如要你真要去說這些的話,還是此時殺死我的好,省的日後我稍稍不慎,落入這女子之手,被她折磨致死。”
餘福嘴上雖是這麼說,可心中不由的想到那女子的模樣,俊俏是俊俏,而且身材也是不錯。想著剛才的畫面那隻手的手指不由得動了動。
可要說這對自己的態度,那可是沒的說,怕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比起來,也不至於這樣。
“你這臭小子,這點可不如你父親...”說完,大大人似是想到了餘福之父,不由得有些傷感。
餘福聽了之後,也是興起,自己對自己的這父親瞭解還真是不多,此時到是願意多聽這師爺說說自己父親的事情,可哪知自己這師爺只單單說了個開頭,便沒了下文。
因此餘福順口問道:“師爺,你老是說我父親如何,可說起來我父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都不知道,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大大人人聽了餘福這話,可不幹了,暴怒的跳起,站在了馬背之上,開口罵道:“你這臭小子,就是這點不如你父親。你父親可沒你這麼多花花腸子,想說個什麼話都要饒好幾道彎,想說什麼,都是直奔主題,問出心中所想。說起來,當年我本不該任由你父親去做這什麼狗屁錦衣衛,要是當年我不同意的話,該是也不會如此...”
兩人說話之時,陸金羽就在一邊聽著,而且此時的這陸金羽,也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初時見大大人從後面追上,似是有正事要說,因此也沒太過專注,可那知後面卻是說起了剛才的那黑衣女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