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玄機又重新寫好,餘福抬眼去看。
只見足足寫滿了一張紙,而且這小字小如芝麻。
不過字型工整,拿起來看的話,倒也看的清清楚楚。
看完後,餘福開口說道:“所說的都寫上了吧?”
“都寫好了,不過據我估算,此時我們將這信送去,信鴿飛行時間,再加邢捕頭看完之後回信的話,該是需要兩到三個時辰,回信才能到達。”
“恩,也只好如此了,不過這話回信,可就要勞煩李師兄了!”
“那餘師弟早些休息吧!明日還有事情要做。明日清晨時,邢捕頭回信之後,我在告知你書信上的內容。”
明日還有正事要做,餘福也不再推脫,簡單客套兩句,便回房休息。
直到第二日一早,餘福早早起床,梳洗一番之後,便向李玄機房間走去。
等到了客棧院子,見到眾人也已經陸陸續續起來。
見他們忙忙碌碌,餘福知道,眾人該是為今日之事,在做準備。
餘福心中惦念信的內容,也不多說,只是與自己熟識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直奔李玄機房間走去。
在李玄機房中,餘福看著邢捕頭傳回的信件,眉頭緊皺。
餘福此時鬱悶的不是信件內容複雜,不明其意,而是這信件只有短短几句。
要說昨日自己囉嗦了一大堆,書寫時一再簡潔又簡潔,到最後其實只是與這邢捕頭在商量兩件事,一件是這再問此時那神秘組織的事情查的如何。
另一件事則是向邢捕頭問詢,則就是自己的大師兄,秦百川。
可這邢捕頭卻是在回信中,隻字未提不說。
還有意責怪自己此時分心。
讓自己專心應對這弘陽教的事情,而且信中一再提及,這弘陽教不會這麼簡單,多半這次會拼盡全力。
要說這點,餘福自然清楚。
何況在餘福心中,始終也沒有敢小看過這凌霄子與陶中文。
這兩人也算的上是一文一武,一個出謀劃策,一個武藝不凡。
早在之前交手之時有所瞭解,餘福最後雖是也算勝者,可當時也是有人相助,不然單單靠自己,怕是早就被人耍的團團轉了。
因此餘福哪裡敢小看這二人。
此時餘福最納悶的是這些疑問壓在自己思緒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最主要的則是,此時有空閒時,想的都是這些,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其他。
可這回信中,邢捕頭說的明白,專心做眼前的事情,不要分心。
可這不要分心,卻是有些難辦。
“餘師弟,這邢捕頭信中所說,不無道理,而且我也感覺,這次的事情不似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餘福自然清楚這些,可聽李玄機這麼一說,便以為他猜到了什麼關鍵之事,開口就問:“李師兄,難道是察覺到了什麼?”
“這倒是沒有,不過要說以往這弘陽教行事風格,多是一件事情密謀很久,這才行事。因此我覺得這次弘揚教絕不是一時興起,這才如此,該是...”